十日之後,獨孤篪與靈兒的身影,終於出現在了東海省的省城,海牙城的街道上。
來來往往的人群之中,獨孤篪終於感受到了許多修真者的氣息,這依舊是凡饒城市,可修真者的出現,明了這城市,與那修真世界已然有了一些聯係。
“娘的,這采辦的日子,什麽時候是個頭啊。”海牙城繁華地帶,一家最為豪華的酒樓,攬月樓上,一個長相魁偉的青年,大口灌了口酒,聲怒罵一聲。
“師兄你就別發牢騷了,這采辦的工作,雖然辛苦,而且修練的時間也少,不過比那負責宗門其它雜務的師兄弟們,卻要好的多了,而且還能得些外快,在這紅塵中享受一番,你還發牢騷,那些個別的師兄弟就不要活了。”桌子另一邊,一個長相清秀的青年笑著安慰道。
“就是,你還想什麽修練的事情,門中的修練資源,除了供應那些個長老,大部分都優先供應內門弟子了,象我們這種資質不高的外門弟子,也隻好作這些個雜事,嘿嘿,修練,其實算來,我們也不過是宗門中的雜役罷了,這弟子的名頭,也不過是叫著好聽而已。”話的,是那長相魁偉青年對麵,坐著的另一個青年,長相卻是要顯得畏縮的多,怎麽看,也不象是一個修道之人。
這三人身著統一的服飾,青袍芒鞋,袖口上繡著一管金色毛筆。
而此時,獨孤篪與靈兒二人便立身在這酒樓旁一株銀杏樹下,樓上眾人話的內容,自是一字不差地傳遞到他的耳鄭
“屁的內門弟子,屁的長老,將我們不當人看,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不過也是井底之蛙罷了,最高不過金丹境的修為,就隻敢在這東海省稱大個,出了這東海省,怕是隨便一個高級一點的宗門弟子,就能打得他們滿地找牙。”魁偉青年依舊不忿,這家夥到是嘴敞的緊,這樣辱及宗門的話都敢。
“青峰禁聲。”果然,那坐在對麵的青年怒斥一聲,不讓這家夥再下去。
被對方喝斥,這叫作青峰的,果然收殮了許多。接下來的談話中,獨孤篪漸漸了解到,原來這幾個人所在的宗門,不過是一個的修真門派,叫作斕宗,全宗上下,不過兩千饒樣子,是一個儒家與道家相結合的門派。
其實這人族一脈修真流派,論其淵源,各自出於道,儒,佛,和那西方四教,可是,在無數歲月的磨合之中,已然出現了一些交融的局麵,象這個叫門讕宗的宗門,便是一個以儒家功法為主,融合道家功法,而形成的外道流派,當然,這些個外道流派,是不被那些個純正的教派宗門看在眼中的。
這些外道流派的修真宗門,其開派祖師,一般都是那些個,在原本宗門之中不得意的弟子,後又另投它宗,限於資質,雖然兼修兩宗之法,卻是皆不能大成的。
想想也是,那人族四教發展了不知多少年,其傳承功法,哪是容易與別宗相融合的?便是其中能夠相融的,怕也隻是那些個功法的皮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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