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想背叛我?”
丁力雙手死死的抱住自己的喉管,臉色逐漸變成醬紫色,口中發出嘶嘶的聲音,雙眼逐漸失去了神色,全身上下的肌肉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
隻是數息,一個活生生的大乘期壯漢,便成了一副骨架,皮肉全無。
王禦龍輕輕鬆開手,骨架跌落,剛觸及地麵,便化作了一灘齏粉,一陣陰風拂過,便是連灰都不曾剩下。
拓跋奎吞了口唾沫,未敢輕動,倒是重贍陸文焱率先出聲道:“你根本不是州牧大人,我鷹隼八傑從未背叛過州牧!”
王禦龍聞言,竟是一步步朝著江陵部眾走去,卻是並未去管襄陽之人。
“我就是他,他便是我,他將靈魂交付於我,我助他掃蕩下,有何不可?背叛就是背叛,聒噪?”
感覺到王禦龍發難,拓跋野上前一步攔在陸文焱身前。
隻見王禦龍手中射出一道邪光,直奔拓跋野的心室。
“弟弟!”拓跋奎大呼出聲,然而隻能眼看著拓跋野的身子在一瞬間化作一灘血水。
王禦龍冷笑出聲:“都是要成為我的供奉,何必急於一時?”
江陵部眾見狀,一時間竟是忘記了王禦龍的承諾,盡皆奔散,各自逃命。
鷹隼部眾不敢久留,當下朝著不同的方向掠去。
“落!”
王禦龍輕喝一聲,空中的邪雲瞬間裂開,透過雲層,眾人清晰的看到數千雙血紅色的眼睛,時不時的眨動著,那詭異的瞳孔中射出無數血色真元,朝著奔逃的江陵部眾射去。
一時間,襄陽城外響起了淒厲的叫喊聲,邪氣四射,陰風陣陣,襄陽府城部眾人心惶惶。
羅子陽見狀不由怒喝道:“快撤!離開此處!”
“不要白費心機了,你們一個都逃不掉的,乖乖的獻祭你們的靈魂與血肉,成為我的劍靈吧!”
襄陽部眾逃進城內,四散奔湧,從另外三門奪路而出,地間的邪氣愈發濃鬱。
秦澤與蘇沐白並駕齊驅,他全身顫抖著,眼前的場景比那時陳道陵讓他看到的修羅戰場更為恐怖。
“陳老,為了這數萬生靈性命,你可要及時趕到啊......”
羅子陽與宋河臨空而立,二人奮盡全力為襄陽部眾抵擋著來襲的邪氣。
隻見宋河催動江山社稷圖,一口心室精血噴灑其上,脫離了扇骨框架的江山社稷圖此時此刻展現出了它本來麵貌。
深遠挺拔的山脈,靈動俊秀的瀑布,輕柔飄逸的流水,栩栩如生,盡顯其上。
宋河的精血噴灑在流水之間,那原本靜止的流水瞬間活了起來。血紅色的液體在江山社稷圖內流動著,隻聽到驚濤拍案之聲從圖畫中傳出。
一道紅光閃過,血紅色的水流從江山社稷圖內噴湧而出,遮蔽日的紅色水流瞬間覆蓋了一片地。
宋河體內的生命技能正在迅速流逝,他臉色蒼白,朝著身邊的羅子陽道:“三哥,快帶他們走,我宋河孤家寡人,死不足惜,狼營不能沒有你羅子陽!”
“兄弟!”
羅子陽正欲些什麽,卻是被癲狂的宋河打斷道:“快走!!!不要婆婆媽媽像個娘們!我撐不了許多時間!”
話間,宋河口中噴出一口黑血,顯然是與噬魂邪劍的對抗中被邪氣入了身子。
空中不知何處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邪劍現世,下大亂,想不到這麽多年,還是有人把你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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