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秦澤知道這一切,已經太晚了,但即便是他出生之時,秦如楠就能知曉其中玄機,也無法阻止秦月炎。
他的修為,已經遠遠超越了陳道陵和曹鼎二人,更不要實力倒湍秦如楠了。
“秦澤,你應該感到驕傲,能在人間界為上四洲做出貢獻,也不枉你在人間走這一遭了。”
秦月炎冷笑著看著汗如雨下的秦澤,手中的力道持續加大。
刹那,秦澤眉心處的黑色羽火突然精光大漲,一股秦澤從未感受過的真元突然從其中奔湧而出,死死護住了秦澤的氣海。
秦月炎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他冷哼一聲,沉聲道:“儒言,出來吧,我知道你在他體內。”
話音剛落,秦澤眉間的黑色羽火漸漸變淡,黑色的印記竟然逐漸消失,顯露出三道金色火苗。
那些褪去的黑色物體,在秦澤麵前漸漸化身人形,一位同樣身穿黑色長袍的皓首老人出現在他麵前。
老人用身體死死擋在秦澤身前,他冷冷的看著秦月炎,冷聲道:“兄長,對一個孩子出手,恐怕墮了你的名聲吧?”
“兄長?”秦澤聞言,頭皮有些發麻,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忽然間,秦澤想到了一個名字,一個在秦門內從未人敢提及的名字,因為時候去過宗祠,看到一排排的秦門先祖靈位上,隻有一尊靈位沒有姓名,他曾問過秦如楠。
其實原本那道靈位上,應該有一個名字才是,隻是後來被人抹去了,這個名字,便是秦儒言。
也就是站在秦澤身前秦月炎的親生弟弟。
按照宗族記載,秦月炎與秦儒言二人,自幼父母雙亡,是當年的昆侖掌教收留撫養。
二人資聰慧,不到三十年,昆侖自掌教之下無人能擔
修為達到至高境界的秦月炎感覺枯燥無味,遍尋下高手,習得佛、魔、鬼三宗法門。又將其本身道宗絕學修煉大乘,四宗合一,凝練族印,刻畫族紋,於揚州城創立秦門。
當年昆侖掌教問此音訊,勃然大怒,他沒想到,自己撫養成饒得意弟子,竟然自立門戶,當下便將秦月炎與秦儒言的名字從昆侖譜上劃去。
身在昆侖的秦儒言因為和秦月炎本是兄弟,體內的真元日漸變化,最終也是集四宗真元於一體。然二人雖是兄弟,卻性格不同,秦儒言恪守師道,拜別了昆侖掌教,自身前往揚州城,本欲勸秦月炎,未曾想到竟落得個兄弟決裂的下場。
從此往後,秦門隻在族譜上保留了秦儒言的事跡,卻將他靈位上的姓名刮去,不允許秦門弟子供奉。
秦儒言心灰意冷,返回昆侖,一心隻求道。
昆侖掌教念當年之情,雖然未恢複秦儒言的昆侖弟子的身份,卻仍然將他收留。
過了些念頭,秦儒言與當年的昆侖掌教一同飛升,比秦月炎早一步踏入上四洲。飛升之勢,震動下,昆侖對外隻稱是掌教飛升,卻未曾提到秦儒言一字。
後來的事情,正如羅子陽所言,秦門先祖秦月炎合道飛升,秦門之名威震下。
然而世人隻知秦月炎,卻不知秦門另一位先祖,更不知秦月炎的真實嘴臉。
“兄長,不要把上四洲的事情,帶入人間,這地法則,不是你能打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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