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宗策想第一個出戰,卻讓費桀搶了頭籌,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離劍門處,一眾弟子對視一眼,竟無一人出戰。
見識了昨日秦澤的手段之後,這些離劍門門下弟子,卻是以為昆侖門下皆如秦澤一般,身懷秘法,戰戰兢兢如履薄冰,不敢應戰。
林長身為離劍門下大師兄,見了慈情況,心中不由冷笑:這便是他玉無塵教出來的門下弟子。
見無人應戰,宗策得了機會,朗聲道:“要錢門主,為何門下弟子無一人敢上台應戰?”
“要錢門主?我劍塚內何時有這稱謂?”
此言一出,離劍門門下弟子竊竊私語。
隻見坐在王宗身側的玉無塵臉色鐵青,他瞥了一眼雲須子,沉聲道:“雲須子,你教出來的好徒弟。”
“不敢當,不過這一聲要錢門主,你還是應了去吧。”雲須子聽了這名諱也是內心發笑。
難怪方才宗策讓他放心,不會做出格之事,原來隻是逞口舌之快,順道惡心一下玉無塵罷了。
王宗瞪了玉無塵一眼,朝著雲須子道:“雲須首座笑了,我等皆是度外之人,錢財乃是身外之物。方才貴府門下所言,著實有些敗壞門風啊。”
雲須子隻是笑笑,並未多言。
見其不語,王宗卻也不便多,此事他知曉因果,昨日夜裏已經告誡過玉無塵,莫要惹得一身騷。
沒想到這話才出去幾個時辰,便遭到宗策的冷嘲熱諷。
這不是折損了玉無塵的個人顏麵,更是折損了劍塚的麵子,打了他王宗的臉。
林長見氣氛尷尬,宗策譏諷之意雖不是針對他,但讓劍塚損失顏麵的事情,他不會視而不見。
隻見一道白色的身影從離劍門下掠出,長衫仗劍,緩緩落在廣場中央。
“劍塚,林長,請指教。”
林長落落大方,雙手負背,麵帶微笑的朝著費桀道。
他隻劍塚,未曾提及離劍門名號,玉無塵聽了,臉色陰沉的可怕。
身邊的王宗冷聲道:“你隻管做好的你的本分便是,明白麽?”
聽了王宗的話,玉無塵怔了怔,他抬頭看了一眼王宗,後者似乎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宗策見林長上台應戰,不由心中一緊,此人他曾交手,當年隱隱勝自己一籌,也不知如今若何。
費桀拱了拱手,一把抽出腰間黑金長劍,劍鋒直指林長麵門。
然而後者卻紋絲未動,隻是淡笑著看著他。
費桀見狀一愣,不由道:“既然切磋,又不拔劍,卻是何故?”
“你盡管攻來便是。想要讓我拔劍,還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資格。”
此言一出,費桀當下明了,這是赤裸裸的嘲弄!
隻見他身形微動,也不多言,口中輕喝一個啟字,身後登時出現十座氣旋,正是昆侖太和十六洞真訣。
“喲?”林長有些意外,放在背後的雙手忽然分開。
“不錯,你有資格讓我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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