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青丘獸張開嘴,一口咬在秦澤被扯開衣襟的胸口處。
秦澤倒吸一口冷氣,疼痛感從胸口傳遍了全身,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這隻被他救下的青丘獸,居然會對他出手。
毫無防備的秦澤,當真著晾。他嚐試反抗,卻發現自己全身麻痹,根本無法運轉真元。他頹然倒下,看著鮮血從自己胸膛流淌。
有一瞬間,秦澤似乎感覺到自己的元神即將脫離肉身,不再屬於這個軀體。
正漸漸絕望的秦澤,忽然發現自己似乎除了麻痹感與疼痛感,似乎並沒有任何被攻擊的跡象。他又想起先前古樹所言,收服妖獸的幾種方法,不由露出笑臉。
漸漸地,秦澤不再想著反抗,反而靜坐下來,讓自己盡量平靜。青丘獸便在自己的胸膛處吮吸著,又時不時將一些不知從何而來的血液輸送到秦澤的體內。
就這樣,過了莫約一炷香的時間,秦澤的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一個女子的聲音:“帶我一起走。”
秦澤的身子震了震,他看了看眼前的青丘獸,不由咽了口唾沫,母的?
不過剛剛出現這個想法,懷中的青丘獸似乎有些生氣,兩隻爪子叉著腰,撇過頭去不看秦澤。
這像模像樣的模仿,更是讓秦澤哭笑不得。
他輕聲道:“方才是你話嗎?”
“這裏還有第三個人嗎?”銀鈴般的聲音在秦澤的腦海中再次響起,隻見青丘獸晃了晃腦袋,似乎像是在尋找著什麽。
秦澤有些驚喜,他將懷中的青丘獸高高舉起:“真的是你?哈哈,你叫什麽名字?”
然而,當他問到這個問題,那青丘獸忽然耷拉下腦袋,秦澤的腦海中也傳來一聲哽咽:“我沒有名字,自我記事開始,便在這裏了。”
秦澤聞言,將它的身子往懷裏緊了緊:“抱歉,我不知道……”
“不過無妨,你可以幫我起個名字。”青丘獸抬起頭,似乎忘卻了方才的悲傷,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秦澤看。
秦澤一愣,他想了想,旋即道:“佛經有言:‘願我來世得菩提時,身如琉璃,內外明徹,淨無瑕穢’我初見你時,身化紅霞,本體卻是宛如白玉。不如,便叫你琉璃?”
秦澤的意思,是在跟這個家夥商量,畢竟秦澤不是它的親人,也不好擅自做主。萬一日後遇上這青丘獸的雙親,到時便不清了。
“琉璃嗎?”秦澤的腦海中,再次出現了青丘獸的聲音,它似乎十分開心,緊接著笑了起來:“我很喜歡這個名字,謝謝你。多謝你先前出手,救了我的性命。”
秦澤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腦袋,輕聲道:“所以剛才你是在做什麽?”
“那是血契,一種妖獸獨有的法門,可以將自己體內的血脈與人類或者其他妖獸聯結一處,從而心意相通。”那聲音頓了頓,緊接著又道:“或者用你們人類的話來,便叫做認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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