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思來想去,也沒有一個章法,此事倒是成了一個謎團。
宗策想了想,緊接著道:“我要提醒你的是,戒嗔所言,必須在意。他所的劫難,即便不是應在你身上,也會應在你至親身上。”
原本秦澤還是有些不信,但方才問過秦月炎,赫連神機乃是當之無愧的神算子。即便戒嗔之言有所差錯,但赫連神機的判詞,總不會錯。這讓他不得不防。
“你將甲字戰台的名額與費桀交換,是因為你那紅顏也在甲字戰台麽?”
秦澤臉上一紅,黑暗中看不出變化。
誰知宗策臉色一正,沉聲道:“是也不是?”
秦澤一驚,當即道:“大師兄的是。凰琊的羅玥,與我有白頭之約,這會武,自然不想碰上。”
“那便是了,你要心,劫難應在她的身上。”
所謂當局者迷,宗策話猶如醍醐灌頂,讓秦澤大夢初醒。
赫連神機判詞當中:紅顏魂散,六合穀,肝腸寸斷。恐怕就是要應在羅玥身上!
這十一個字如同金針,狠狠紮在秦澤心頭,讓他幾乎窒息。
種種不詳的預感登時如泉湧一般浮現在秦澤心頭,他呼吸急促,雙眼當中布滿了血絲。
他回想起當年築水戰場,羅玥為其當下誅神箭矢的那一幕,口中喃喃道:“不,不會的......這不可能!我絕不會讓此事發生第二次!”
宗策感受到秦澤身上傳來的殺氣,不由眉頭大皺,沉聲喝到:“冷靜些!事情沒有發生,還有挽回的餘地!”
然而,此刻的秦澤似乎已經聽不進宗策任何言語,心室當中,正有一股煞氣在奇經八脈中蔓延。
宗策感受到秦澤的變化,左手食指間凝聚一股純淨的真元,狠狠點在秦澤眉心。
他口中念著冰心訣的心法,一股冰冷徹骨的真元登時包裹了秦澤全身。
原本處於暴走邊緣的秦澤感受到宗策的真元入體,漸漸冷靜下來。
頭上的冷汗滾滾而下,秦澤喘著粗氣,方才險些心神失守,被心室殘留的噬心蠱咒摧殘元神。此刻想來,一陣後怕。
“請大師兄教我。”
宗策見秦澤平靜下來,心中鬆了口氣,當即道:“我看今日那張羽林的本事,恐怕還有隱藏手段沒有施展,費桀恐怕不是他的對手。若是應劫,怕是要應在此人手鄭眼下之際,最好讓她放棄會武,才可平安度過。”
“放棄會武?”秦澤眉頭緊蹙,即刻追問:“這談何容易?羅玥畢竟是凰琊弟子,這凰琊風無心、柳紅袖且不去,凰琊掌教可是親身在此,如何能服她?”
宗策自然知曉此事難處,不然他也不會深夜來此。倘若費桀不能勝過張羽林,恐怕悲劇難免。
“且先莫急,此事也隻是你我二人推斷,先莫下定論。明日我會提醒掌教,當年劍塚與昆侖之間的悲劇,不能再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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