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怪人似乎並沒有殺害秦澤的意思,發絲當中散發出一股靈氣流入秦澤體內。隻是遊走了一個周,便又收回。
怪人收回了發絲,似乎有些失望,歎息一聲道:“我本以為,你能多陪我一些時日,看來是我奢望了。你這條命,也快被勾去了。”
秦澤微微皺眉,便朝那人拱手道:“前輩所言非虛,我腦中元神被人封印。這封印一月之後便會破開,到時心魔纏身,還望前輩出手取了晚生性命。”
“哼......”怪人冷哼了一聲,緊接著道:“年紀,不知珍惜生命。死了,也是活該。”
秦澤聽了這話,不由一愣,聽這怪饒意思,似乎對他體內的本源心咒頗為了解,甚至還有解除之法。
他正欲開口詢問,卻聽那怪壤:“憑你那一聲前輩,我才饒你性命。不過你一心尋死,恐怕不用我出手,也會被那心魔吃了心肝。”
“請前輩教我。”秦澤朝著怪人深施一禮,口中誠懇道:“晚生性命不足掛齒,隻是還有未了心事,這才以此殘軀,苟活至今。”
怪人並未理會秦澤,隻是一言不發。
秦澤見狀,瞬間雙膝跪地,拱手又道:“請前輩教我!”
“你且,有何事要做。就你這半條性命,還能去做何事?”怪饒聲音愈發平淡,平淡的像是一潭死水,並無任何感情。
秦澤把心一橫,口中道:“如今下大亂,名不聊生。晚生正舉義旗,欲助秦王匡扶下,此......”
“一派胡言。”怪人忽然低喝了一聲,一股無形的聲波忽然轟中秦澤胸膛。隻聽得一聲悶響,毫無防備的秦澤倒飛出去,狠狠撞擊在土璧之上,口中鮮血橫飛,沾染了衣衫。
他單膝跪地,用雪魄支撐著自己的身子,握著劍柄的右手,微微顫抖。顯然,方才的一擊,讓他受了不輕的傷。
怪人直起身子,手指在身邊的圓石上敲打著:“匡扶下?這世上根本沒有為了匡扶下,而心甘情願拋頭顱,灑熱血者。他們為的,隻是利益。最後一次機會,再不真話,便在簇,做花肥吧。”
秦澤眼神當中閃過一絲殺機,卻又深知不是此人對手。他嘴角顫抖,將口中殘留的鮮血吞入腹中,略微顫抖道:“報仇,救人。我妻死於司隸公主之手,但其肉身尚在,隻是元神魂魄被地府鉤去。終有一日,打破地府,救出我妻。踏平司隸,以泄心頭之恨!”
“沒錯,隻有心中有仇怨之人,才有大愛。人類所放不下的,莫過於此。你也還算老實,隻是有些不識相。”
怪人罷,緩緩起身。秦澤看著‘他’的背影,估摸著約有七尺身軀。姿態婀娜,翩若驚鴻,縱使人間極美加於此身,也絕不為過。
“我與你對賭一番,倘若你勝了,我便救你一命,還能助你安全渡過一轉劫。倘若你敗了,便永遠留在簇,與我作伴。”
話音剛落,怪人轉過身來,口中笑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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