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一定是瘋了”張華搖了搖頭,在他看來,秦澤的命令,是瘋子才會下達。
朱洪上前幾步,扯住無彥的衣襟,口中沉聲道:“我軍十萬,建鄴城雖無多少兵馬駐守,好歹也有萬餘人。當這些人是什麽?擺設嗎?!”
“放手!”一聲暴喝從蘇沐白口中傳出,隻見其手中虎頭吞雲槍直接將朱洪手臂挑開,繼而冷聲道:“你實在是太放肆了。”
“狼王,這......”
朱洪十分無辜地看著蘇沐白,正欲開口,卻聽蘇沐白道:“我乃秦王麾下,蕩寇將軍,不是什麽狼王。此人乃是世子特使,見麵如見世子,你對他不敬,便是對世子不敬。朱洪,別忘了,當初是誰收留的我們。”
“那也是武尊大人,與他何幹?!若不是他,咱們城主大人也不會死!咱們姐也不會......”
朱洪還欲再,蘇沐白目光已經落在了他的身上。當看到蘇沐白那雙冰冷的眸子時,朱洪心中一怔,他似乎感覺到當年那個獨自一人殺散益州先鋒軍的蘇沐白,就站在他的麵前。
“朱洪,你想造反麽?”蘇沐白口中吐出幾個冰冷的字眼:“此事暫且記下,若建業一戰無有建樹,定斬不饒。”
蘇沐白罷,沒有再去管他,當下朝著無彥道:“世子可曾與你些別的?十日內拿下建業,實在太過困難。是不是廣陵城內發生了什麽?”
無彥搖了搖頭,口中道:“廣陵城倒是無事,隻怕曹將軍處,會有大麻煩。”
作為監軍的鼉龍本就是敖義水族軍師,聽完無彥的話,不由起身道:“你家世子所擔心的,恐怕不在揚州境內吧?”
無彥聞言,無奈的點零頭。
蘇沐白不明所以,不由問道:“監軍這是何意?”
鼉龍皺了皺眉:“江南王新敗,銳氣大挫。廣陵一戰,下皆知。揚州已成砧板魚肉,難免其他反王覬覦。你家世子所擔心的,恐怕就在此處。”
蘇沐白聽罷,似乎明白了什麽,他眉頭緊鎖,口中道:“若當真有變,恐怕十日都嫌太長。監軍可有妙策?”
鼉龍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暗道秦澤機敏,安排他與蘇沐白同校否則隻有蘇沐白等人領軍來此,恐怕根本趕不及回撤,再一次肯定了秦澤。
“有道是有,不過你們家世子,可要欠我一個大的人情。”
眾人聞言大喜過望,當下問計。
鼉龍略微猶豫了一番,這才道:“我本龍之庶子,有蛟龍之體,尋常兵刃近不得身。隻消我顯現真身,率領水族兵丁,掃平城內將士,建鄴城唾手可得。”
眾人聽罷,一陣狂喜的同時,又是一陣懊惱,隻是想到無法短時間破城,卻是漏算了鼉龍的身份。
唯獨蘇沐白皺眉道:“可如此一來,前輩,你可就是千夫所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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