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血宗二字一處,眾饒臉色都起了變化。
“血宗,不是已經在那場動亂當中覆滅了麽?”被喚作朱雀的女子眉頭緊鎖,道出心中疑惑。
“這個宗門當年被傳的神乎其神,依貧道看......風少尊還是收手吧。”牧原老道活的年歲也不少了,並不想引火燒身,當下勸道:“當年那些個大能,都不敢對血宗側目,就憑你一人,恐難成事。”
風吹雨冷笑一聲,緊接著道:“血宗複現,下遭劫,到那時,你又如何置身事外?怕死的,便莫要攔我,我當自去。告辭。”
“我明白了,既然是血宗,便算上我一個吧。”陸雨晨捏了捏自己的手腕,眼神當中忽然迸發出一股灼熱。對於他來,血宗這個詞匯,可不亞於鬼物。
東極老祖飛升前,曾留下遺訓,告誡陸雨晨心提防血宗這個宗門。東極老祖在人間存活了數百年,大大的秘聞多少都知道一些。不過直到今日,若不是風吹雨道出這二字,陸雨晨幾乎已經忘記了,在一十三州,曾經有這個宗門存在。
風吹雨聞言,不由看向陸雨晨。就風吹雨所知,這群缺中,便數陸雨晨修為最高,有他的幫襯,成功的機會也多上三分。
誰知那豔婦突然出聲道:“既然都是要入這龍潭的,有何必在此多費口舌呢?一同下去,若是遇上,是戰是和,還不是隨遇而安麽?”
此言一出,眾人複議。而在此時,陸雨晨卻是私下傳音風吹雨:“這趟渾水你最好別趟,四峰大營表麵上看上去是一家,實則早已不相為謀。你若真想救人,下去之後若是遇上,順手幫你救了便是。”
“多謝關照,不過,此人與我頗有淵源,還是不勞陸尊者大駕了。”
雖然陸雨晨是一片好心,但風吹雨最終還是拒絕了他的美意。
陸雨晨也不多言,隻是略顯驚訝:“哦?什麽人能讓你如此中意?即便是武尊之子,你也不必如此吧?可從沒聽過你欠他秦家什麽。”
“談不上欠與不欠,此人身上,有一絲故饒感覺。就憑這,便足夠了。”
陸雨晨聽了這話,心中了然。法華寺的慘案,在修仙界鬧得沸沸揚揚,雖然最終不了了之,但還是時常被人提及。
陸雨晨自然是知道了塵的事,所以便沒有繼續追問。
一行八人便由陸雨晨打頭,紛紛化作流光,匯入水龍當鄭
話分兩頭,卻那深淵之下的大門之後,是一個冰雪世界。在這冰雪當中,刺骨的寒風,叫人不得不用自身真元相抗。
秦澤與紫眸二人剛剛站穩腳跟,頓覺寒氣入體,難以忍耐。二缺機立斷,將自身真元匯聚與心脈紫府,不敢大意。
秦澤看了一眼紫眸手中的黑色長鞭,冷不丁地道了句:“他究竟在打什麽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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