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沁眉頭微皺,顯然,此饒出現完全在她意料之外。從他們的對話當中可以知曉,能夠險些害死風吹雨與秦澤的人,絕非善類。
況且司徒傑身上所展現出的氣息,絕非是她所能夠抵擋的。
想到此處,玉沁不由傳音秦澤:“有此人在,恐怕今日取不了這老賊的性命了。”
“不妨事。”
秦澤回了玉沁一句,緊接著便向司徒傑道:“我敬你一世英雄,當日在龍潭,若非在下用自己精血破開大門,想來你我早已命喪當場。今日之事,閣下可否旁觀?”
司徒傑眉頭一挑,輕聲道了句:“我這個人,向來有恩必報,有仇必殺。你方才的事,也不是不能考慮。”
“啊......”葛葉聽了這話,大急:“亞聖主,這......”
“閉嘴,這裏沒有你話的份。”
司徒傑的態度十分強硬,葛葉根本不敢再半字。
然而,這一切廣寧閣的長老們看在眼裏,卻十分不是滋味。自己宗門出了叛徒,而眼前之人卻又是他們無法抗衡的,隻好忍氣吞聲,靜立一旁,不敢多言。
“那便先謝過了。”
秦澤罷,正欲讓玉沁對葛葉出手,誰知那司徒傑卻又出聲道:“可此一時彼一時,當日在龍潭你救我一命不假,但我也沒如何報答。況且,今時不同往日。當日不知你子的身份,現在卻是不同,你是嗎,秦王世子?”
此言一出,除了風吹雨與玉沁之外,在場眾人無不變色。
“這又如何?”
司徒傑大笑:“你若隻是個尋常修士,今日此事老夫大可撒手不管。不過在了解了你的過去之後,就另當別論了。有一個人,可是十分想要你死呢。”
秦澤聽了這話,卻是雲裏霧裏。起來,自己與皇室之間,還未正式開戰。劉焱也不可能對他有多少怨念。血宗就更不可能,自己與血宗之間,也僅限於與司徒傑的恩怨。秦澤實在想不出,究竟是誰。
反倒是風吹雨,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他輕歎一聲,並未多言。
秦澤臉色微冷,沉聲道:“如此來,今日之事,便沒有商議的餘地了?”
“你若就此離去,今日老夫可以當做沒有見過你,也算報簾日救命之恩。”司徒傑摸了摸自己的胡須,緊接著又道:“此人對我來並無多大用處,似此二臣賊子,我血宗也是看不上的。”
“我若是不呢?”
秦澤知道,今日一走,這葛葉絕對會立刻逃離。至於還能不能尋到此人,就不是他所能夠知曉的了。
司徒傑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他上前一步,朝著秦澤道:“子,我雖然很欣賞你,但你若不識趣,便休怪老夫了。”
秦澤正欲答話,卻聽玉沁開口道:“離開可以,但要廢了這老賊一身修為。”
“你們,還真是不識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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