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一張的圓桌,伸出手捧著朱高裕的腦袋。
開始了印&行為。
朱高裕覺得今好熱呀,怕不是已經入了夏吧?
太熱了。
可是他好喜歡這種熱呀,讓他一直熱下去吧。
“漬漬,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已經習慣了飛簷走壁的鐵七,本打算來這兒找他們家爺匯報一點事情的,誰知卻瞧見了這樣一幕,趕忙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然後露出兩隻眼睛。
這事換做以前他們家爺的私事兒,鐵七一幹熱肯定不敢偷看。
但現在這幾鐵七明顯感覺得到他們家爺的心情頗為不錯,就算他們犯點什麽錯,爺不會放在心上的,最對擺擺手讓他們下去改過便是。
所以也越發的讓鐵七有些大膽了吧。
午後的陽光照在麵前的這姑娘身上,讓她的麵容也透上了一層光亮。
朱高裕想自己這輩子大概都栽在這女人身上了吧,再也翻不了身了。
好一會之後,鐵七那腿上被一顆石子擊中,身子一軟差一點就要跌到樓下去了,好在最後一刻穩住了,他知道他家爺是惱了他的偷看偷聽了。
“爺,屬下有事兒匯報。”
鐵七看了看張宴洋。眼裏意味很濃。
張宴洋也不想聽他們談事情。
也大概知道剛剛的那一幕可能被鐵七看見了。
可那又怎麽滴?
她敢在這半公眾場合做這樣的事,就不怕被人看見。
朱高裕卻拉住了張宴洋。
“”
“是”
鐵七來匯報的也不是什麽十萬火急的事。
大概是雲安以及京城這邊的事兒。
反正張宴洋瞧朱高裕那模樣,就不像是對這些事兒上心的樣子,朱高裕自己都不上心,張宴洋自然也沒有必要白操心了。
“嗯,下去吧!”
“是”
鐵七走後二人也沒再下棋了,張宴洋直接挪到了朱高裕那邊,共享一張椅子。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或者幹脆享受沉默。
末時二刻時,張宴洋就回到了屋子裏麵,準備換一身衣裳,出去談事情。
“要一起去嗎?”張宴洋問道。
“我可以一起去嗎?”朱高裕明顯有一些驚訝。
“嗯,不過你得換一身打扮。最重要的是把你身上的氣勢收一收。”
“沒問題!”
朱高裕不做任何偽裝的時候,就是現在這般,身上的一些氣勢都是自然而然的流露。
他是上戰場廝殺過的,可並不是所有的戰爭都會發生在戰場上,也會發生在其他的地兒。
偽裝自己,朱高裕還是比較擅長的。
申時,朱高裕與張宴洋準時地踏入了約定的地兒。
咳咳,其實就是他們現在身處的這一座客棧。
今日是張宴洋做東。隻要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那銀錢張宴洋都喜歡給自家人賺。
張宴洋他們是準時到了,但是她約的那縣令大人卻遲到了,足足遲到了半個時辰。
張宴洋也不急。
正好借此機會好好的看一看這包間裏麵的裝潢,瞧瞧還有沒有什麽需要改進的地方。
“吱呀~”
“喲~聽是衛記的鈴花在這地兒候著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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