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拿出一個小瓶子,打開瓶蓋,把周鳳塵提起來,順著他脖子倒了下去,然後又把他平放好。
周鳳塵很糊塗,幾個意思?倒瓶水就算折磨了?
然後就發現苟皮蛋從床下提起半口袋東西,對著他的臉搖搖晃晃,“猜猜這是什麽?”
口袋裏不停顫抖,加上腥味太重,顯然不是什麽好東西,剛剛苟皮蛋玩鈴鐺,應該是安撫它們吧?
周鳳塵臉色變的很難看,幹笑一聲,“莫非是巧克力布丁?”
“差不多!”苟皮蛋抿嘴一笑,解開封口倒了下來。
腥味更重了,口袋裏麵是密密麻麻的眼鏡蛇、花蜈蚣、毒蜘蛛。
密密麻麻的毒蟲剛一掉在床上,便尋著前麵的藥水味,順著紗布往裏鑽。
感受著身體上緊繃繃的滑動和攀爬,周鳳塵臉都白了,看著苟皮蛋,“你特娘的賤人!”
苟皮蛋臉上帶著興奮的光芒,“好好享受吧!沒人會管你的!哈哈哈……”
說著摔門跑了出去。
天黑了,光線跟暗淡的小木屋內安靜下來,隻剩下周鳳塵身上密密麻麻的攀爬聲。
周鳳塵想挪動,卻實在動不了,感受著身上的攀爬,額頭冷汗密布,幹巴巴說道:“大哥們,咱悠著點,好多天沒洗澡了,別咬!”
話音剛落,身上某處巨疼,顯然被什麽東西咬了。
接著,哢,又是一下。
接下來,不時挨上一口。
我靠!
這樣下去要被咬死了。
周鳳塵四處看看,尋摸著怎麽辦,這一轉臉,便發現了床邊放著苟皮蛋那串鈴鐺。
心裏一喜,用盡全力的伸出手去勾,離的不遠,勾到了,拿起來輕輕一搖。
這一搖可好!
身體內的毒物同時咬了下來!
“啊——你大爺的!苟皮蛋!”
毒素很快蔓延全身,他漸漸感受到一股冰冷和眩暈,不知不覺再次昏迷過去。
……
不知過了多久,他被人推醒了,睜開眼一看,好的!沒掛。
已經到了下半夜了,屋內點上了一盞煤油燈,桌子上擺了一碗麵條,裏麵加了荷包蛋和鹹菜。
推他的是個陌生、醜陋的婦女,見他醒來,指著桌子,“啊……”
應該是個啞巴,不會說話,“說”完麻溜的跑了出去。
好的!還管飯了,不過離的這麽老遠,自己先是被老頭動了手術,接著被苟皮蛋的毒蟲咬,也過不去啊,這和餓死有區別嗎?
對了!毒蟲!
他連忙感受一下身體,那些毒蟲全都一動不動了,而身體……有力氣了,雖然還是很虛弱,但是多少能動了。
他連忙嚐試著坐起來,然後活動一下身體,慢慢的解開紗布。
紗布裏的毒蟲竟然奇怪的全部死了!
而皮膚上全是一個個窟窿眼和疤痕,密密麻麻、血淋淋的,實在令人不忍直視。
他皺起了眉頭,搞不懂這是什麽原理,按說被動了“手術”,又被毒蟲咬,該更嚴重了才對,怎麽有好轉的跡象呢?
莫非是以毒攻毒了?
不管了!快餓死了!
解開腳上最後一道紗布,他便跳下床,端起麵條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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