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鳳塵問道:“你認識他們？”
豁牙老頭數數一樣指指點點，道:“玄女、帝大兒子姬青、二兒子姬軒、三女兒姬芊芊……”
一連了七八個人名字。
周鳳塵有些驚訝，道:“看不出來，你這老頭倒有些見識。”
豁牙老頭哈哈一笑:“我跟帝打仗時，他們還沒出生！”
周鳳塵來了興趣，問道:“你跟著帝和誰打仗？”
豁牙老頭得意洋洋道:“我們三萬年前從上界西行，遇西王母，研習無上仙法，後脫去凡體，共入洪荒，誰不服我們打誰，多少妖魔鬼怪、隱秘大修被我們打的屁股尿流！”
周鳳塵不由肅然起敬:“原來是上古大修，失敬失敬！”
聽見誇讚，豁牙老頭並不開心，連臉上的得意也沒了，淡淡的道:“上古大修又有什麽用？一路走來，多少上古大修、多少兄弟都化作了雲煙，俺除了養龍馬什麽用也沒了，平日裏連個話的人都沒櫻”
話的平淡，但卻充滿了人生的蒼涼與孤單。
周鳳塵笑道:“沒有老伴陪你？”
豁牙老頭道:“哪來的老伴真能活的和咱一般大，有也死了。”
周鳳塵指了指旁邊院子裏的漂亮“仙女”們，道:“找個伴呢？”
豁牙老頭咧嘴笑開了:“這個要得！”
“要得吧？滑溜，香！”周鳳塵道。
豁牙老頭咽了口口水:“她們嫌俺臭。”
周鳳塵做出一個男人都懂的手勢:“錢，有錢臭了都是香的。”
豁牙老頭激動的不行:“要得，要得！”
周鳳塵上下打量他幾眼，看不清境界，好奇道:“你老頭修的什麽門道，看不清道行高低啊！”
豁牙老頭“羞澀”一笑:“俺其實是個高手！”
周鳳塵道:“多高？”
豁牙老頭比劃個手勢，從周鳳塵的腳，一直到他頭頂:“比你高一點點！”
周鳳塵豎起大拇指:“牛逼！”
“哈哈哈……”
……
大門口鬧哄哄的場麵不知什麽時候安靜了下來，人也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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