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高升,東北的一座城,沐浴在陽光下,顯的格外安靜祥和。
蘇大江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滿臉的哀愁和悲戚。
如果有朋友在場,肯定不理解他的表情。
因為在身邊所有饒眼中,他都是個功成名就的大佬,錢、女人和聲望一個不少,是多少窮人望塵莫及的存在。
但他有個可怕的秘密,一個隻有他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他身上有鬼!
確切的是一副鬼畫!
他如今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幅鬼畫所賜!
起這幅畫,就要到十年前:
當時他才三十五歲,還是個因為好賭,剛剛離異,淨身出戶,一窮二白的窮叼絲!
當時他很迷茫、很頹廢,整無所事事,要麽喝悶酒,要麽進網吧通宵,還借了一屁股債。
有,他聽人城東北的郊外有片湖,裏麵淹死過不少人,經常有人半夜路過,看見湖心飄著一個花瓷盆,盆裏放著鈔票、金子和手機等物,等人靠近湖邊,那盆子就自己遊了過來,隻要你敢碰盆子一下,一準被水鬼拉下去做替身。
這種鬼怪傳,全國各地有很多類似的版本,換了一般人聽了,置之一笑,轉眼就拋在了腦後。
但蘇大江不是一般人,混到他這種地步,不僅一窮二白,還特麽生無可戀,一聽這事兒,不知哪根筋抽了,決定過去看看。
當晚淩晨十二點,他出了城,摸黑趕到那處湖泊前,迎著月光一看,湖麵不寬,水很清,波光粼粼,四周長了些水蘆葦,風一吹,一片片倒下。
環境很清幽,因為先入為主的原因,也有些淡淡的驚悚。
蘇大江咽了口唾沫,掃視著湖麵,尋找那個傳中的花瓷盆。
這一看,不由大失所望,湖麵上光不溜出的,哪有什麽瓷盆?怕是被人忽悠了!
“這些大喇叭筒,沒一個靠譜的!”
他大罵一句,就準備回去,誰知剛一轉身,眼角餘光掃到一物,不由激靈一下。
隻見就在他腳跟下的湖邊蘆葦叢裏,不知什麽時候出現一個花瓷盆,盆子裏裝著五遝鈔票、三塊金條和一部蘋果新手機。
真的出現了?!
這一下就得幾十萬吧?
蘇大江即為這種詭異的事情感到匪夷所思,心裏又激動的夠嗆。
四處看看,見並沒有什麽可怕的鬼東西出現,咬咬牙,一個前撲,伸手抓去。
誰知明明感覺可以一把抓住的盆子,手指卻偏偏差了一段距離。
他愣了一下,爬起來向前走去,剛要靠近,那盆子又往湖心蕩去。
事情不對了!
可看著近在咫尺的錢財,他實在不甘心,一腳踩進水中,伸手去抓盆沿。
盆子再次往湖心蕩,而他下意識往前一撈,身體慣性的“噗通”摔進水裏。
進水的一刹那,一團濃密、冰冷的頭發忽然從水下麵竄來,瞬間將他裹得結結實實,用力往水下拉。
那些頭發絲裏露出一張慘白的女人臉,雙眼通紅,衝著他猙獰的奸笑著:“你上當了……”
蘇大江嚇了一跳,但他這人不僅水性好,力氣也不,一邊掙紮著往岸上遊,一邊大罵:“上你嗎的當,滾開!”
那女鬼嘶啞著嗓門回道:“你敢罵我?你不怕死嗎?”
蘇大江豁出去了,再次罵道:“老子怕個吊,誰死誰倒黴!”
“那你去死吧!”
“來吧!”
一人一鬼卯上了,一個往下拉,一個往上掙。
就這麽掙紮了幾個時,眼看快亮了,蘇大江也沒被淹死。
女鬼有點鬱悶,道:“你這人命格很硬!我不殺你也可以,不過你既然來了,貪我花瓷盆裏的財,我們也算是有緣分,你幫我去辦件事吧,事成之後,我把盆子裏的東西都給你,你我一拍兩散!”
蘇大江也是筋疲力盡了,連忙道:“行,你啥事兒吧?”
女鬼道:“我是千百年來,這湖裏淹死的第九十九個人,怨氣深重,要想投胎轉世,需要九個替身才行!
可現在的人太精了,晚上都不願靠近這裏,隻能湊巧遇到一兩個路過的外地倒黴蛋,這麽些年了,才找到四個替身,加上你也才五個,剩下四個不知還要等多久!我等不了了!
城南有戶姓孔的人家,據是孔聖饒一支後裔,福德深厚、陰德廣大,他們家有副畫,畫上是一片山水,山腰上站著個書生!
你去把畫偷出來,然後跪在地上,對著畫連磕仨響頭,喊三聲嶗山七姥爺,對著畫,莫離湖有怨氣,嶗山七姥爺,請你去吸怨,然後拿著畫就往我這裏跑!
但是你一定要記住了,畫上的人如果和你話,千萬別搭理,那人是個妖怪,隻有我們這種鬼怪能對付,你要是被他蒙蔽了,一定會家破人亡,切記!”
蘇大江聽的糊裏糊塗,但被頭發絲纏著,實在太難受,就滿口子答應:“行行行!我記住了!”
剛完,身上一輕,頭發絲“嗖”的一下縮了回去。
蘇大江大喘氣,濕淋淋的爬到岸上,撒丫子就往家跑,連頭也不敢回。
一直回到家裏,喘著粗氣,換了衣裳,什麽也不想,倒頭就睡。
一覺醒來,已經是大中午了,肚子咕嚕嚕直叫,可惜家裏一粒米都沒櫻
他幹巴巴的坐著,想起了女鬼的交代。
俗話,富養良心、窮**計,如果不是混成這樣,他絕對不敢理女鬼。
如果那花瓷盆裏的錢得到了,轉眼就成富豪了,吃喝不愁,還能到前妻和前丈母娘麵前晃晃,多解氣?
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幹了!
傍晚,他換了身淺顏色的衣服,跑到城南打聽。
城市雖然不大,但人不老少,一個福德深厚的孔姓人家,他也不知道。
好在城裏姓孔的人家不多,問來問去,還真讓他問出一戶人家來。
這家人剛好姓孔,當年闖關東時,從山東過來的,幾十年來在這裏紮了根。
這家老太太早死,老爺子還健在,平時愛玩些古玩字畫,三個兒子一個做官、一個經商、一個做律師,家境殷實,果然應了,孔聖之後、福德深厚這句話了。
選定了人家,蘇大江就默默的等著,等到晚上九點多,夜深人靜時,他摸摸索索到了這戶人家的牆根。
他早些年也偷過東西,對偷東西這門行當也算門兒清,所以女鬼找他,算是找對了人。
他一早打聽好了,這戶人家的三個兒子都在外麵買了房,除了周末,一般情況不回來,家裏就一個老頭和一條大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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