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了!
血液擊打在後背,整個人飛了出去。
不過一道孤魂一閃而出,眨眼消失了。
霧氣也跟著消失。
唐聖幼包紮起傷口。
院子安靜下來。
外麵萬家燈火,星星點點。
蘇大江緩緩抬起頭,四處一看,咽了口唾沫,道:“這、這就結束了?”
唐聖幼將手指包紮好,忽然拿出一張紙,就地折起一張紙鶴,“看”向他,道:“還沒結束!你你拿了那女鬼的道珠?”
蘇大江掏出老道給的珠子,顫巍巍道:“這、這個麽?”
唐聖幼摸摸索索的接過,捏在手中,道:“我四肢已廢、雙目失明,隻有些微弱的把戲,需要你助我擒她!”
蘇大江咽了口唾沫:“怎麽幫,您!”
唐聖幼道:“你帶個女人,以一陰一陽之態,騎紙鶴追下陰間,看見她的背影,隻要喊一聲,令回!她自然會回到道珠旁邊!”
“我不行啊、我不行的!”蘇大江邊往後退邊搖頭,臉都白了。
唐聖幼輕笑:“若她回來,你全家十死無生!”
蘇大江愣了愣,咬咬牙:“拚了!”
著回屋硬拖著一個女下屬回來,站在紙鶴上麵。
唐聖幼輕輕的念了句奇怪的咒語。
那紙鶴倏忽間變大,馱著蘇大江和那女員工一閃,“辟”開空氣,消失在原地。
感受著紙鶴離去,唐聖幼默默的發了下呆,忽然彎腰,猛的吐了口鮮血。
身後屋子裏的蘇大江父母恰好探頭看到了這一幕,嚇了一跳:“孩子,你咋了?”
唐聖幼立即直起腰幹,再次變得冷酷起來,道:“進去!”
蘇大江父母連忙關了房門。
黑暗中,唐聖幼嘴角含血,瞎眸微微顫抖,剛剛他已拚盡了全力。
當年姐姐陳仙不僅廢了他的四肢、刺瞎了他的雙眼,更是震碎了他的丹田和經脈。
此生,他隻能做個廢人。
若不是為了讓那不離不棄的妻子過上好日子,他斷然不會來。
當年,他視錢財如糞土,隻要他想,他可以擁有十輩子也花不完的財富!
原來洗盡鉛華與罪孽之後,麵對的卻是生存,柴米油鹽醬醋茶!
恨父親和姐姐嗎?
不恨了!
人在巔峰狀態時,隻會狂傲、自大!隻有在絕望、無助和最沒有本事時,才會考慮自己究竟是對了還是錯了!
他當年自然是錯聊。
想到這裏,他不由歎了口氣。
氣歎了一半,眼前空氣波動,紙鶴去而複還,背上的蘇大江和女員工沒了!
唐聖幼抬起頭,側耳,感覺到了,不由微微皺眉。
就在這時,別墅方圓十裏,全被陰氣籠罩。
陰氣中,金鐵交鳴,戰馬嘶吼,隱約間,出現數萬陰兵。
中間位置,大旗烈烈,旗下有輛漆黑、豪華的馬車,蘇大江和女員工就暈倒在車輪旁,而那“蘇阿姑”的鬼魂則是跪坐在車架上,一臉恭敬。
此時數萬陰兵列陣平息,那豪華的馬車中傳出一道威嚴的聲音:“何人在此造次?”
蘇阿姑一指唐聖幼,恨聲道:“姐夫!就是這個瞎子。”
馬車中的聲音道:“倒是真真沒眼力,來啊,鎖拿了!”
“喏!”
四位鬼將,裹著陰風就要下來。
唐聖幼忽然冷冷道:“陰曹地府現在這般狂妄了?”
“咦?”馬車裏的聲音詫異道:“口氣還不,你什麽來頭?”
唐聖幼反問:“閣下陣仗這麽大,又是什麽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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