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做護花使者我可不敢當,王爺恐怕是為了保護王妃吧。”蘇沫沫笑著打趣道。
古悅立即送了一個大白眼給蘇沫沫,“就是因為你這個保鏢不得力,所以他才要跟著去的……”
“古悅,你變了。”蘇沫沫眼珠子一轉,然後仔細的打量這古悅。
古悅被她這麽盯著瞧,弄的一頭霧水,“我哪裏變了?”
蘇沫沫眉眼一彎,笑意瑩亮,“之前你拿我當好姐妹,現在有了王爺,你就說我這個保鏢不得力了,開始嫌棄我了,難道沒有變嗎?”
原來她又是變著法的取笑她呢,古悅又飛了一記刀眼過去,“從這一刻起,我們已經不是好姐妹了……”
午飯過後,他們四個人就立即往祈福台那邊走去。
祈福台在鳳城的正中央,用上千斤的大理石壘成,但凡是鳳城有任何祭奠儀式都是在祈福台這裏舉行。
等他們趕過去的時候,祈福台四周已經裏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人,人雖然多,但是現場卻鴉雀無聲,十分的安靜,很有秩序。
祈福台大約有三米高,台上白色的紗幔在微風中飄揚著,還有各種看不懂的幡符也晃悠悠的,如果再撒些紙錢,放一副棺木的話,就跟辦一場大型的喪事沒有區別……
古悅一看,就覺得整個祈福台陰風陣陣的,十分詭異,有一種很明晰的知覺告訴她,這永安教一定有問題,多半是那些邪教組織。
她隻是不明白,偌大個鳳城一定有很多的能人異士,難道就這麽容易被永安教給蠱惑嗎?
現在鳳城的百姓幾乎真的把媧娘娘當成了活菩薩,此刻,就算是鳳城的官老爺在此,恐怕都不可能有如此好的秩序。
“媧娘娘在哪裏呢?我怎麽沒有看見呢?”拓拔珍踮起腳尖往台上看去,祈福台的一圈跪著那些穿著白衣的教眾,他們雙手合十,垂首肅穆,一臉的虔誠,麵向圍觀的百姓。
“姑娘,你小點聲音吧,別驚擾了媧娘娘|……”珍兒旁邊的一個老婆婆壓低聲音說道。
拓拔珍這才意識到根本沒有誰像她這樣大聲的說話。
事實上,她也不是大聲,就跟平時一樣,不過四周太安靜了,顯得她的聲音很突出而已。
“老婆婆,怎麽沒有看見媧娘娘,媧娘娘什麽時候才會出來?”她趕緊壓低聲音問道。
老婆婆抬眼打量她一下,看見她的打扮很年輕,衣著也漂亮,對她有些好感,這才悄悄地說道:“現在媧娘娘著很在聚集神力,一般是三炷香的時間,現在應該已經差不多了……”
話音剛剛落下,就看見跪在祈福台上的那些教眾一個個慢慢的站起來,轉過身去,朝著祈福台的中央一彎腰,齊聲說道:“媧娘娘賜福開始……”
祈福台上的那些紗幔和幡符就自動的退到兩邊去,中央露出一塊空蕩蕩的位置來……
猛地,中央升起一陣白煙,煙霧繚繞中,感覺到一個人影冉冉升起,就像是從祈禱台大理石的地板上鑽出來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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