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教眾端過來一碗黑乎乎的水過來,這碗黑乎乎的符水正是用之前燒了的幡符灰衝泡而成,看上去惡心至極。
可是那兩個青年中的一個,跪著爬過去,將符水恭恭敬敬的接住,激動的神色使得五官看起來都在顫抖。
他又爬到擔架旁邊去,兩個人一起將擔架上的年輕人扶起來,然後掰開他的嘴,將符水硬是往裏灌去……
那青年本來就出於昏迷狀態中,也許連基本的吞咽功能都喪失了,所以那些符水被強行的灌下去以後,還有很多順著嘴角溢出來,將他前麵的衣襟都給打濕了,那一碗符水根本不知道他喝進去了沒有……
“姑奶奶還真的不相信這一碗黑乎乎的東西就能夠把人給救活了……”蘇沫沫的目光一直盯著祈福台,眨都沒有眨一下,萬一這其中有什麽貓膩,一定逃不過她的法眼。
“這是有可能的,如果那個昏迷的男子是她花銀子請來的,他們就可以演這麽一出戲給大家看……”古悅說道,這種江湖的小把戲對於她這個見識過高度文明的人來說實在是小兒科了。
很多邪教都會用一些障眼法來蠱惑人心,當障眼法被拆穿的時候才發現那些不過是一些小伎倆而已。
“擔架上的年輕人真的傷的很重,而是是真的昏迷不醒。”赫連宇淡淡的說道,目光充滿了篤定。
“你怎麽會知道的?”古悅一愣,蘇沫沫也好奇的看著他,“難道王爺有什麽通天的本領嗎?”
“本王用心的聽過那受傷男子的氣息,他的氣息很微弱,而且時有時無,如果不治療的話,絕對撐不過半個月……”
蘇沫沫臉上頓時充滿了崇拜,“王爺,隔得這麽遠你真的能夠聽見他的氣息嗎?”
習武之人聽覺本來就異於常人,但是這裏離祈福台大約十米遠,而且這裏有上千人圍觀,每個人都有呼吸,從這麽多的氣息中分辨出那個年輕男子的氣息,幾乎就像是大海撈針一樣的不容易。
蘇沫沫武功也不錯,五十米之外的細微聲音隻要她用心的聽,也是可以聽見,但是絕對不是在這樣的環境中。
這裏的人太多,就是那些細微的呼吸聲都可以幹擾到她的聽力,而赫連宇卻能夠從眾多的聲音中分解中最微弱的聲音來,這得需要多麽深厚的功力啊?
蘇沫沫覺得自己再過二十年都不可能追的上現在的辰王。
“隻要本王靜下來,仔細的分辨就可以聽出來了,之前本王和悅兒一樣,都以為那個年輕的男子是永安教花銀子雇來的,現在看來,這永安教還真的有幾分本事了……”
“永安教再有本事,我也不相信他們能夠用一碗黑乎乎的符水起死回生……”蘇沫沫話還沒有說完,眼睛就瞪住了。
“古悅,我沒有看錯吧?”
原本被人扶著強行灌符水的年輕男子卻突然間回了一口氣,竟然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古悅也不相信自己所看見的,用力的眨了眨眼睛,難道那碗符水真的是靈丹妙藥,可以起死回生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