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月笙就這麽站起來,明顯就是擋住安遠兮的去路。
安遠兮停住了腳步,她感受到了付月笙帶來的壓力和氣場,若說溫辰韞是溫潤而又疏離的翩翩公子,那麽付月笙就是完全散發著野性的獵豹。
他從不遮掩自己的獸xìng,就單獨地站在那裏,渾身上下就是攝人的氣場。
“安遠兮,你他媽到底是想要怎樣?”
付月笙一開口,磁性而又雄渾的聲音就這麽響徹在了拘留所裏麵。
男人話語裏麵的怪罪是如此的明顯。
“柳如是這個女人沒有腦子……難道你安遠兮也沒有腦子嗎?”
“她是什麽脾性的人你不知道……什麽事情該說什麽事情不該說,你他媽心裏麵沒有一點譜!”
安遠兮看著付月笙刀削斧刻般深邃硬朗的五官,聽著男人劈頭蓋臉地責罵,她安靜的承受著,沒法反駁。
“付先生,你現在和柳如是什麽關係都還不是……哪裏來的資格責怪我太太。”
溫辰韞上前攬上了安遠兮的腰,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裏麵,他的語氣淡漠卻又透露著強勢。
就正如他這個人一般,看似溫潤如玉,骨子裏麵卻是格外的強勢。
“整件事情我和我的太太不清楚,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等事情清楚了之後,若是我太太的責任,自然有人來承擔。”
付月笙的麵色很黑,看著麵前的溫辰韞和安遠兮又黑了一度。
鐵欄杆裏麵傳來一道清晰可見的女聲,“付月笙……你為什麽要罵遠兮……她這個女人即使惹的我在惱怒在生氣,我也不舍得這麽欺負她!”
裏麵的聲音也有點生氣,卻又立馬漸漸的軟了下來,“付月笙,你別罵遠兮,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原因。”
“你別罵她,她現在心裏麵比我還很難受。”
柳如是的話這麽一出,付月笙硬朗的俊臉更是一層又一層的黑著。
聽到鐵欄裏麵柳如是傳出來的聲音,安遠兮原本看似冷靜的臉龐一下子就裂開了,她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柳如是這個瘋女人,到現在都還在維護她。
“付月笙,你想打我罵我怨我都可以,現在你能不能夠讓開,讓我見見她。”
安遠兮的嗓音一聽就帶有了哭腔和顫抖。
她從溫辰韞的懷裏麵出來,抬起黑白分明蘊著水霧的大眼睛,她看著付月笙,一字一句道,“付月笙,柳如是她不會有事情的。”
“哪一個女人有事,都不會輪到我付月笙的女人有事情。”
極其霸道的話語從付月笙的嘴裏麵吐出,男人側轉開身子,漆黑的瞳孔看了一眼柳如是,便給安遠兮讓開了道。
他付月笙不受任何人的威脅,就連溫辰韞他也沒有放在過眼底,隻不過就是舍不得鐵欄裏麵的女人難過和生氣。
付月笙遇上柳如是,百煉鋼化成繞指柔。
男人一讓開,安遠兮很快的便到了鐵欄杆前麵,她的指尖碰到冰涼的鐵欄杆,她緩緩蹲下身子,就看到了柳如是雙腿盤在地上,笑顏如花地看著她。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