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止沒有選擇強行破開打鐵門,而是選擇從大橋的中央缺口處進入,穿過有獸化人把手的地下水道,再順著樓梯往上爬,來到一處滿是墓碑的陵園。
滿是雜『亂』墓碑的陵園裏麵,有個身穿神職者服裝的神父,左手握著一把長槍,右手舉著斧頭緩慢一下一下的砍著地上屍體。
聽到肖止和沙利亞的腳步聲傳來,神父發出低沉的聲音“沒用的,舊亞楠被燒毀,新亞楠也已經淪陷,我你遲早都會變成瘋狂的野獸。”
這神父也是boss之一,名為加斯科因神父。
往這裏來的路途中,有一間居民建築裏傳出小女孩兒的聲音,女孩兒說自己父親出門狩獵許久還未歸來,母親出去尋找也遲遲未歸。肖止的路過,小女孩便交給他一個音樂盒,說她母親脖頸上掛著一個大大的紅『色』寶石很顯眼,就是人時而會不清醒,用音樂盒的話,或許能讓她記起回家的路
女孩兒口中那個出去狩獵未歸的父親,指的就是這位加斯科因神父。
肖止從口袋裏掏出那個小小的音樂盒,扭動著上麵的發條,齒輪旋轉,音樂盒發出輕輕的音樂聲,砰,隨著一聲槍響,手中音樂盒碎了一地
肖止“”
在遊戲裏麵,這個音樂盒擁有幹擾加斯科因神父的效果,他這才剛轉出聲音,就被加斯科因神父抬手一槍給打碎了,是自己上發條的姿勢不對嗎還沒等他想明白,加斯科因神父就拖著手中的斧頭衝過來,從下而上挑起
隨著一聲慘叫,肖止心裏暗叫不好,轉頭,自己下意識的閃避忘了身後還站著一個沙利亞。
斧頭劃過沙利亞是身體,劃開一道斜的傷口,好在距離問題,破開皮膚並沒有深入血肉,鮮血稍微沾染了點衣服,若是在肖止所站的位置,剛才整個人都要被劈開
肖止甩開獵人鋸肉刀,橫掃出去,刀砍在加斯科因神父的腰間,刃口陷入血肉三寸,心裏暗道好硬的血肉他用力抽出刀鋒,這次使出渾身力氣甩出鋸肉刀,利刃上的鋸齒撕開加斯科因神父的腹部
加斯科因神父吃痛後跳,他雙眼通紅的看著肖止“我們都是被愚弄的人,你即使再努力獵殺野獸,也得不到救贖”
肖止抬起手槍道“救贖,我不需要那種東西,做這些事情,僅僅隻是為了做任務而已。”
加斯科因神父是個出『色』的獵人,但長時間跟野獸戰鬥,再加上為了維持神智不停的使用血瓶注入體內,他體內幾乎都是古神之血,受到如此重傷,身體不停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肖止連續扣動扳機,一邊『射』擊一邊靠近,鋸肉刀夾住他的脖頸用力切下去,加斯科因神父的腦袋掉在地上滾了兩圈,臉上有一半獸化,他嘴巴張了張後,就不再動彈
叮鈴鐺
叮鈴鐺
耳邊傳來攝人心魄般的鈴鐺聲音。
肖止有些疑『惑』看了看腰間,他在獵人夢境接受鋸肉刀的時候,還拿了一個鈴鐺,這玩意兒主動搖晃的話,可以消耗體內的靈視來召喚其他夢境裏的獵人相助。但他現在並沒有搖晃鈴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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