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浮站在王府的馬車邊,看不出來情緒,阿進牽著韁繩無奈的歎息。
“做女人就是麻煩,咱們已經等了將近半個時辰,王妃還不來,壽宴就要開始了。”
“阿進,你要是想走就一個人走,別老抱怨咱們王妃。”清荷清亮的聲音很有穿透力,說的阿進無地自容。
重浮聞聲抬頭,盯著許戍言移不開眼。這件衣服他無意中看到,想象著傳在她身上的樣子,沒想到竟如此適合。青色襯的她膚若凝脂,吹彈可破,讓人忍不住咬一口。
許戍言毫不羞赧的迎著他的目光,走到他的麵前。他雖然是王爺,但是她很少在他麵前行禮。他也習慣了,所以重浮回過神來,拉著她的手上了馬車。
許戍言雙手垂在膝蓋上,打破這短暫的沉寂。
“我聽說狀元郎的母親溫柔賢惠,在丈夫死後獨自撐起這個家,靠賣豆腐賺錢供狀元郎讀書。現在人人都想巴結她,但是她卻都將他們避之門外。如果我們要得到她的信任,恐怕得花點心思。”
狀元郎的事情是京城的第一大新聞,想要打聽他們的事情並不困難。許戍言隻是派孟菲和徐沐出去玩一遭,就把所有的事情摸清楚了。
重浮輕點頭,“知道的不少,那你給她準備了什麽壽禮?”
“你怎麽知道?”許戍言不解,她沒有告訴任何人,就算是清荷她也沒有說。
“你是王府的女主人,送禮自然是你的責任。本王還需要問別人嗎?”重浮說的風輕雲淡,一雙狹長的眼睛落在她額上的花鈿上,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許戍言無言,瞥了一眼袖子裏的東西,目光直視前方,假裝沒有注意到他熱烈的目光。
馬車很快的到了狀元郎的府邸,許戍言待馬車挺穩,彎著腰站起來,熟料身後一個力氣將她拽回到一個溫暖的懷抱。
她大驚失色,睜大明媚的雙眼,不解的望著他刀削般俊逸的麵龐。
重浮微微一笑,頭不斷的靠近她。許戍言緊張的握緊手,呼吸急促,他靠這麽近難道是……
突然,額上一涼,梅花鈿被摘下。她眉頭微蹙,心裏的旖旎心思消失殆盡。她正準備質問,重浮卻先她一步下馬車,不給她任何反應的機會。
她摸摸自己的額頭,一個花鈿罷了,也招惹他了?
清荷和阿進都聽到裏麵的動靜,他們都麵紅耳赤,不敢直視王爺的臉。許戍言有些微怒,她直接從馬車上跳下來,卻一不小心踩到裙擺,她搖搖晃晃的,心想這回要丟人了。
她緊閉眼睛,腰上一隻有力的手臂摟住她的腰,清冽的陌生味道灌入許戍言的鼻子裏。
身子站穩,腰上的手臂瞬間抽離,好像剛剛的力度不過是黃粱一夢。
“請王妃饒恕在下無禮之舉。”一身雪青色長衫、書生模樣的男人站在許戍言三步之外,恭敬的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