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妥協的,還是重浮,身後的傷隱隱作痛,他隻能任由許戍言抹藥。呂萌在一旁也算是認真,重浮心裏的氣焰才下去一些。
一番折騰過後,重浮又穿上了裏衣,聽著許戍言對呂萌吩咐了許多。呂萌得了許戍言的命令,眼睛裏都閃著光,一番教導過後,呂萌先行離開了。
“你為何不走?”一時間,屋子裏隻剩了他們兩人。見許戍言留下來了,重浮的心情好了不少。
聽他這麽說,許戍言從懷裏掏出了兩個瓷瓶,放到了重浮手裏,“災區裏難免有病氣,紫色的瓶子裏是讓你們預防的,白色的瓷瓶裏,是我這幾天新研製出的解藥,加大了西域奇花的分量,還加了些其他的藥材,效果自是好些,不過你仍需注意。”
許戍言如是說著,看了看天邊要圓的月亮,離他下一次發作,又近了幾天。
“本王會注意的。”重浮將手裏兩個小瓷瓶攥的緊了些,看著許戍言這麽關心他,重浮心裏一暖。
交代完一切,許戍言轉身要走,卻被重浮一扯,扯進了懷裏。
“本王明日就要啟程,王妃今晚還不和本王親熱親熱嗎?”重浮的語氣裏帶著邪魅,許戍言也不知道怎的,也不想離開。
許戍言最終還是在重浮的屋子裏睡了一晚,想著第二日重浮要離開,許戍言難得沒有賴床,看著鏡子前整理衣衫的重浮,許戍言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本王還以為,王妃要等本王離開才會醒。”
“王爺說笑了,我自然要送王爺一程。”許戍言說著,下床替重浮整理著衣衫,他要離開了,許戍言心裏有些不是滋味。
“有什麽話要同本王講嗎?”重浮低頭看著給自己整理衣衫的許戍言,不自覺的說著。
“那王爺,早去早回。”許戍言支支吾吾,還是將話說了出來。
重浮聽了許戍言的話,嘴角揚起,在陽光的照射下更加俊朗,“那是自然,本王不會讓王妃獨守空床太長時間的。”
“啪”的一聲,許戍言鬆開了重浮的衣衫,向後猛退了一步。
見她這個反應,重浮咧嘴一笑,還想要逗逗她,卻見阿進來催了。
重浮和許戍言一前一後的來到了王府門口,便被呂萌拉到了身邊。呂萌眼下泛著烏青,精神卻是好到了極點。
“王妃,你的大恩,呂萌一定記在心裏,以後上刀山下火海,你盡管吩咐。”呂萌激動的不行,恨不得將一顆心挖出來放到許戍言手裏。
呂萌沒有想到,王妃會這麽好心,親自將自己推給重浮,還讓自己隨著重浮去賑災,這可是她求不來的榮譽。
“我沒什麽事要你去做,照顧好王爺,我便寬心不少。”見這丫頭這麽高興,許戍言克製住心裏的酸澀,如是說著。
“嗯嗯,那是自然,王妃姐姐放心。”呂萌猛的點了點頭,和許戍言寒暄了一會兒,便轉身跑向了重浮,在重浮身後乖巧的站著,絲毫不像個侍妾,倒像是個小丫鬟。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