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戍言手腳被綁,無力反駁,隻能死死的閉著眼睛,若是他敢做些什麽,她定讓他生不如死。
“混賬!”
“砰”的一聲,原本大開的房門被重浮一腳踹飛,重浮的聲音裏帶著顫音,許戍言還沒反應過來,便見身上的景稠被踢出去了老遠。
“王爺…”許戍言呆呆的睜大了眼睛,望著身邊重浮高大的身軀,他麵色鐵青,雙眸裏帶著衝天怒氣。
“對不起,本王來晚了。”
重浮低下頭,解開了綁著許戍言的繩子,聲音憐惜的不真切。
“沒…沒事。”
許戍言呆呆的看著他的動作,淚水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重浮,你怎麽會在這兒?”景稠被重浮一掌拍出去了老遠,這才緩過勁兒來。看著床榻前的重浮,瞬間瞪大了眼睛。
“這是他打的?”重浮沒有理會景稠,而是伸手碰著許戍言臉上的紅腫。見她微微露出的肩頭,眼眸裏的寒意更勝。
“是許迎打的。”許戍言聲音裏帶著哭腔,一時間,重浮成了她的靠山。在看到重浮的那一刻,許戍言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本王給你討回來。”重浮的聲音異常堅定,他脫下自己的衣衫,溫柔的披在了許戍言身上,將她從床上扶起。
“重浮,本宮在問你話呢!”見重浮不理會自己,景稠又是一副狗急跳牆的模樣。
“景稠,你認為,你能攔住本王?”一道寒光閃現,將景稠嚇得不行。
“皇叔,夜闖東宮,是很大的罪過吧?”景稠挺了挺腰板,故作鎮定。
“那挾持本王的王妃,又是何等罪過?”重浮聲音似千年寒冰,“你犯了大忌,該死。”
語畢,重浮不再多言,一把寒刀閃過,劍指景稠的脖子上。
“王爺,別…”見重浮真要動手,許戍言急忙拉住了他,離國太子要是死在一個異性王爺手裏,重浮的日子恐怕不好過。
“戍言,我就知道,你對我是有請的。”
景稠這一句話徹底激怒了重浮,手裏微微用了力氣,將景稠的脖子劃了道血痕。
“太子!”千鈞一發之際,柳泱從屋外衝了進來,她功夫不錯,趁重浮不備,狠狠地推了許戍言一把。
重浮一把將許戍言攬在懷裏,一個翻身讓景稠逃脫了。
“重浮,我勸你還是知難而退吧,這裏已經被三百死士包圍了。”柳泱眼疾手快,將景稠護在身後。
柳泱說完話,許戍言的視線便被殿外的光亮吸引過去了。如柳泱說的那樣,殿外烏壓壓的一群人。
“別怕,本王從不打沒把握的仗。”感受到懷裏許戍言的顫抖,重浮浮在她耳邊,輕聲說著。
“嗯,我信你。”許戍言抬頭一笑,她不過是被餓的沒了力氣。
“皇叔,別把話說的太死了,我這些死士可都是以一敵十的悍將,可與戰場上那些窩囊廢不一樣。”
景稠抹了抹脖子上的血跡,看著外麵的死士笑的張狂。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