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戍言沒好氣的打開重浮的手,從重浮腿上下來,“別鬧了,我可一點也不擔心你,隻是你要是死了,你這一家老小都要我管,我還不得累死。”
聽了許戍言的話,重浮歎了口氣,看著許戍言從裏麵取出來一個小藥箱,從裏麵拿出來個小瓶子,往重浮傷口上撒著粉末。
“這是金瘡藥,我往裏麵加了些青黴素,可以抑製細菌生長,不過有些疼,你忍著點。”許戍言抖的很輕,一直看著重浮的神態。
見重浮沒什麽感覺,她便放心大膽的往下抖著,一番清理過後,又重新包上了繃帶。許戍言抬頭,才發覺重浮一直眯著眼注視著她。
“怎麽,我臉上有什麽東西嗎?”許戍言見他眼神不對勁,胡亂擦起臉來。
隻見重浮搖頭,又點了點頭,“戍言,你當真和以前不同了,本王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許戍言心裏一咯噔,她和重浮還有芥蒂沒解開,關於她不是許戍言這件事,她有些不好開口。
不過好在,重浮沒有深究,換藥之後他有些困了,便和許戍言一同上了床,許戍言這才發現他眼底的烏青,一下子想起來,這幾日他先是為了自己的案子和皇上周旋,又惹得皇上龍顏大怒派下了很多任務,如今還受了傷,確實該好好歇息。
許戍言和衣躺在裏側,看著重浮的側顏,心裏蕩起一層漣漪。其實重浮很好,作為有權有勢的王爺,卻肯低聲下氣的和自己道歉。
有重浮在身邊,許戍言這一覺睡的很好。第二天睜開眼,便見重浮低頭看著自己。許戍言忙從床上坐了起來。
“王爺,你今天不上早朝嗎?”許戍言看了看外麵的日頭,又看了看還在床上躺著的重浮。
重浮搖了搖頭,也從床榻上起身,“本王今日休沐,怎麽,王妃就這麽不待見本王?”
鳳眼微眯,經過一晚上的調理,重浮恢複的不錯,見重浮周身又恢複了往日裏的強健,許戍言也鬆了口氣。
麻溜的下床穿好衣服,許戍言便要到院子裏做操,卻被身後的重浮叫住了,“過來,為本王更衣。”
“王爺你自己沒手嗎?”許戍言翻了個白眼,不管他。
“本王手疼,戍言,你快看看是不是傷口裂開了?”重浮拿起衣服,往許戍言那裏走了幾步。
許戍言回頭見他這無賴樣,隻能作罷,念在他有傷在身,馬馬虎虎的將幾件長衫給他套了上去。
一番折騰後,許戍言看了看重浮身上褶皺的衣服,好在有重浮的顏值撐著,倒也不那麽糟糕。
可重浮絲毫沒有要喊停的意思,徑直走到許戍言的梳妝台前坐了下來,拿起一把梳子放在許戍言手裏。
“為本王束發。”
“……”
“我不會。”許戍言把梳子扔在桌子上,平日裏也不見他束發,更何況今日不上早朝,他倒是認真起來了。
重浮不以為意,重新將梳子交給許戍言,“你昨日不是為本王買了發帶嗎,隨便綁上便是。”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