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萌這幾天更不用說了,自從知道嚴炙有了喜歡的人,食不下咽都成了家常便飯,每每和卿穗提起呂萌,許戍言兩人都不住歎氣。
不過好在,這幾日,還是有些好消息的,李青飛托人告訴許戍言,那孩子的毒清了大半,過不了幾日,有望清醒。
今日的日頭有些大,許戍言眯著眼睛,聽著古箏,日子也算雅致。
眼前的陽光被遮去大半,感覺身旁站了人,許戍言才微微睜開眼睛,見飛羽那副不太好的表情,歎了口氣。
“還是沒有收到王爺的信?”許戍言微微起身,理了理發髻,將手裏的醫書隨處一扔。
自重浮離開的那日起,每五日便會差人送來一封家書,可第六封,遲遲沒有送來。
不由得,許戍言心頭湧出一份擔憂。
飛羽見許戍言眉頭稍皺,忙開口道:“王妃放心,王爺他身經百戰,不會有事的。”
“是啊王妃,許是這幾日突降大雪,阻了信使的路。”卿穗停止了彈奏,坐的離許戍言近了些。
這倒春寒的天氣裏,不知道怎麽了,竟下了場大雪,看著眼前還有些積雪的院子,許戍言闔上了一雙美眸。
美眸裏映出一個英俊男人的身影來,那男人慢慢回過頭來,對著她邪魅一笑,像是在說,“女人,是不是想本王了?”
“誰會想你!”許戍言自顧自的嘟囔著,踢了腳地上的石子,看了飛羽和卿穗一眼,有些傷神。
還想再說些什麽,隻見阿進從外堂走了進來,說是三皇子景泰來了。
景泰?許戍言聽到他的名字,微微皺眉,重浮這幾日不在,他來幹什麽?
雖然不解其意,許戍言還是整理好了衣衫,讓景泰過來了。
他今日穿了身亮金色長衫,腰間的玉佩叮當作響,腦袋上的玉冠被陽光照的刺眼。
許戍言抬眸看著這位金燦燦的三皇子,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三皇侄,你皇叔這幾日不在。”許戍言朝他擺了擺手,讓清荷上了杯清茶。
景泰似是口渴,牛飲一般將茶喝了個幹淨,遂又看向許戍言,“皇嬸,我是特意來找你的,和皇叔沒關係。”
許戍言一聽,找她,找她有什麽事?抬眼看著景泰那一臉祈求的樣子。許戍言總覺得不是什麽好事。
果然,景泰還是開口了,“聽說鍾秀山山頂常年積雪,我在那裏舉辦了個詩詞宴,想邀皇嬸過去坐坐。”
嗬嗬,許戍言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抖,她可忘不了之前那次桃花塢險些被人下毒謀殺的事。
“三皇子還是算了吧,王妃這幾日身體不是很好。”回絕他的,是阿進。
不單是許戍言沒忘了上次發生的事,就連阿進也是記憶猶新,這次要是再出什麽好歹,他還怎麽向王爺交代?
看著阿進的表現,許戍言滿意的點了點頭,低頭喝了一口茶。這鍾秀山之行,她還是不要去的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