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柳生,何丞相眼裏滿是慈祥,許戍言臉上也帶著笑,他有了新的名字,喚做何曜。
想到柴房裏的柳泱,許戍言眉頭一皺,遂又從椅子上起身,“我還有些想念矅兒了,丞相大人,可不可以讓我去看看他,順便檢查一下他的腿。”
能將何曜的腿治好,他自是求之不得,忙讓一個丫鬟給許戍言帶路。
原本何丞相是要親自去的,隻是夫人找他有些重要的事要商量。
許戍言正好要趁機到柴房裏看個究竟,身邊沒了何丞相,辦事還方便些。
小丫鬟將她領到了書房外麵便去忙其他的事了,許戍言從窗外往裏望了眼,見何曜正專心的讀書,嘴角勾起一抹笑來。
正好清荷探路回來,許戍言便跟她一道,進了柴房。
推開柴房的門,還來不及看清裏麵的形式,許戍言便感到脖子處一抹涼意。
抬眼看去,一身黑衣的柳泱手拿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大膽!”清荷見她有危險,一把扯回許戍言,又一掌朝柳泱打去。
清荷氣急,兩眼瞪著柳泱,滿是憤恨,她本就不同意王妃插手這件事,這柳泱也是狼心狗肺,竟然將刀子比在了王妃脖子上。
見是許戍言來了,柳泱沒有回手,任由清荷一掌將她拍遠了些,靠在牆上喘了口氣,柳泱抬眼看著許戍言,眼裏閃過詫異,“你來這裏幹什麽?”
命令清荷關好門,許戍言朝她走近了幾步,眉眼壓的極低,“你一直知道自己的身份,是嗎?”
一雙杏眼裏帶著困惑,許戍言朝她詢問著。
柳泱微微一怔,將手裏的匕首收回,嘴角扯出一抹苦笑來,“這身份有什麽值得驕傲的,他不該回來的。”
“不應該啊,何丞相他很希望你們回來的,柳泱,為什麽不告訴他你還活著。”很不理解柳泱的做法,更何況,她還在她眼中發現了一抹狠厲。
就像是柳生回到的不是自己的家,而是回到了仇人家一樣的感覺。
許戍言眉頭稍皺,又聽著柳泱說道:“你可知那個狠心的男人,都對我們做了什麽?”
柳泱眼裏滿是狠厲,恨不得將手攥到出血,一字一句的說道:“十年前的那個冬天,我同娘一起去佛寺裏上香,那個男人卻在馬車裏做了手腳,馬夫被他收買,將馬車開到了懸崖邊,活生生將我們三人推下了懸崖。”
一字一句,從柳泱口裏說出來,眼角流下了幾滴淚水,若不是她娘拚命救下了他們兩個人的性命。柳泱想著,也許就不會有後來的事了。
聽完柳泱的話,許戍言眉頭緊皺,她雖然不了解何丞相,可是對於柳生,他真的是盡心盡力,又怎麽會同柳泱說的這般不堪?
輕咳了兩聲,許戍言拍了拍柳泱的肩膀,“你是不是有什麽誤會,也許事情不是這樣的呢?”
這事發生在十年前,那時候柳泱不過是個八歲的孩子,記錯了也應該。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