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說著,重浮一把抓住了許戍言的手腕,將她扯回了座位上。
雖然不情願,但見許戍言來了,崔若雅還是老老實實的退到了下麵的桌子上,“恭敬”的朝著許戍言行了一禮,“參見王妃。”
許戍言沒有理會她,將視線放在水晶蝦餃上,嘴角勾起一抹笑來。
崔若雅見她沒有回應,便自顧自的起身,坐到一旁,冷眼盯著許戍言看。
昨夜她那一曲《白頭吟》,當真是擾的誰都不得安生。
不顧他們都在討論什麽,許戍言埋頭吃著桌子上的食物,一下子吃的有些急,一個水晶蝦餃卡在了嗓子眼裏。
“你堂堂重王妃,竟像是幾輩子沒吃過食物似的,成何體統!”重浮無聲的歎了口氣,看著她這個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
修長的手送來一杯甘露,許戍言顧不上其他,接過來一口喝了下去,察覺到那是酒水,一下子變了臉色。
一口將沒喝下去的酒吐了出來,正巧噴在了重浮玄黑的袍子上。
許戍言見狀,眉頭緊皺。重浮向來有潔癖,記得有一次她不小心將墨水濺到他衣服上,便被他罰寫了幾遍家規,更不要說是一口酒了。
趁重浮沒發脾氣之前,許戍言忙站起身,打算要跑,還沒邁出去,便被重浮一扯,摔進了重浮懷裏。
“你最近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重浮滿臉黑線,極力壓著心中的怒火,看著懷裏不安分的許戍言,一雙鳳眼微慍。
許戍言不知該如何反抗,隻是極力避開他袍子上的汙漬,心虛的低著頭,“臣妾這幾日戒酒了,喝上一口酒就要嘔吐半天。”
狠狠地將肚子裏的小包子罵了一通,許戍言委屈極了,她一個孕婦,被孩子他爹喂了一口氣,感情他爹還有理了?
重浮眉眼上挑,眸子裏閃過一抹戲謔,“既然戒酒了,那便說明王妃要從良了,以後沒有本王的安排,王妃就乖乖在府裏待著吧。”
聽了重浮的話,許戍言瞪大了眼睛,一把從他懷裏掙脫出來。忙搖著頭,她怎麽能被禁足呢,柳泱還等著她去救呢?
“重浮,你這是非法拘禁!”許戍言兩手叉腰,寬大的袍子被風吹起,顯得幾分滑稽。
見她這個樣子,重浮嘴角一勾,聽著她嘴裏的新鮮詞匯,點頭道:“本王就喜歡這樣。”
坐下的崔若雅無趣的吃著蝦餃,她原本還想趁著家宴奪得重浮的歡心,如今倒好,感情她是來這裏看他倆談情說愛來了。
一旁聲悶氣的還有嚴月兒,好不容易見許戍言將重浮推開了。忙見縫插針,來到了重浮身前,拿著帕子給他擦去拿著汙漬,“王爺還是去換件衣裳吧,這件脫下來,讓月兒給你洗幹淨。”
嚴月兒一來,兩個人原本緩和些的關係突然崩盤,許戍言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重浮看,冷哼了一聲,便朝著自己的院落走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