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月兒笑的張狂,一雙眼睛直直盯著許戍言看,盯得她心裏發毛,藏在袖子裏的手用力攥著,她總覺得有什麽不對勁。
“也難怪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不知道你一門心思的在那破藥廬裏幹什麽呢,外麵的消息都傳開了,重王府的侍妾呂萌單戀太子,幾次想要獻身不成,動了殺心,偷了嚴炙的貼身玉佩,偽裝成他的樣子到東宮行刺,不料…失敗了。”
一字一句的映在許戍言心頭,讓她瞪大了眼睛,這好端端的,事情怎麽變成了這個模樣?怎麽還將呂萌牽扯了進來?
一把揪過嚴月兒的衣領,許戍言杏眼裏滿是不可置信,“怎麽可能,一定是你在騙我!”
見她不信,嚴月兒也沒有辦法,隻是輕輕歎了口氣,將許戍言的手一把拂開,微微整理著自己的衣衫,開口道:“你若不信,可以去後院看看她還在不在了,這是王爺的主意,她一個侍妾,還敢不從?”
心中湧起了無限怒火,許戍言一把將房門踹開,轉身朝著呂萌的院子走著,阿進守在了門口,見她怒氣衝衝的出來了,一把攔在了她麵前。抬眼瞅了瞅屋子裏的嚴炙,阿進急忙說道:“王妃,王爺吩咐了,務必將嚴公子的傷治好,你…”
沒等阿進說完,許戍言一把將他推出去了老遠,轉身看了嚴月兒一眼,語氣裏帶著無限寒意,對著阿進說道:“滾回去告訴重浮,呂萌要是出事了,我一定讓嚴炙陪葬!”
這事原本就和呂萌扯不上一丁點關係,她沒想到重浮竟然會這樣做。嚴月兒明明同景稠是盟友,不過是一句話的事,竟然要將呂萌扯進去。
許戍言原本是要去東宮的地牢裏劫人,卻沒想到清荷來報,說這事驚動了皇帝,派人將呂萌押入了皇宮裏的天牢裏。
心裏一咯噔,許戍言眉頭緊皺,那可是天牢,關著眾多死囚的天牢,去了那種地方,似乎隻有死路一條。
飛身上馬直朝皇宮奔去,許戍言著急的很,生怕呂萌已經被處死了。
停在宮門口,馬車被宮門的兩個侍衛攔住了。許戍言本想硬闖,卻見迎麵走來了一個麵熟的丫鬟。
那丫鬟是音貴妃手下的人,她手裏拿著個令牌,朝許戍言拜了拜,“王妃娘娘吉祥,我家娘娘請您過去坐坐。”
許戍言飛身下馬,杏眼微眯。將攥緊拳頭的手藏在袖子裏,朝那丫鬟一笑。她險些忘了,如今後宮大權,悉數掌握在音貴妃手裏。
她算好了自己一定會來,一早便派人等在了宮門口處。
快步跟著那丫鬟行至音貴妃的宮殿,隻見她正坐在涼亭處戴護甲,見許戍言來了,才從椅子上慢慢站起。
“貴妃娘娘,呂萌她現在還好嗎?”一見到音貴妃,許戍言臉色暗沉的詢問著呂萌的情況。
這一問,讓音貴妃臉上的笑僵住了,朝許戍言走了過去,音貴妃一手握住了她的手,似有似無的歎了口氣道:“戍言,你知道了,這件事出在東宮,皇上他龍顏大怒,呂萌是他親自押進天牢的,我…也無能為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