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敵叛國這樣的罪名可不小,足夠讓他們翻不了身,就連重浮也會受到牽連,到那時候,景稠這太子之位,便會坐的極穩,而這太子妃之位,她更是因為頭等功坐的問心無愧。這樣想著,許迎又哈哈大笑起來。
同樣為此高興的,還有嚴月兒。見重浮黑著一張臉進了書房。嚴月兒便知道他同許戍言鬧得很不愉快,一同跟蹤的黑衣人告訴她許戍言的那番話後,嚴月兒更是眉眼裏都帶著笑。
她正擔心重浮會因為孩子將許戍言接回來,如今許戍言這麽一做,他們兩個之間的誤會,怕是更大了。
高興之餘,嚴月兒哼著小曲朝後院去了,後院裏沒了呂萌,隻剩了卿穗一人,便顯得死氣沉沉的。
原本她也沒想要找卿穗麻煩,可偏偏她總是彈奏起遲月,一首首曲子整日在她耳邊響起。便讓她想起那被奪走的京城第一才女的名號。
還有那把遲月,那可是她心心念念的古箏,卻沒想到會在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人手裏,如此暴殄天物,她怎麽能忍?
踏著輕快的步子,嚴月兒眼裏帶著輕蔑,抬腳邁進屋子裏的那一刻,清荷正彈奏著一曲高山流水,琴聲悠揚婉轉,聽在她耳朵裏,卻是摧枯拉朽。
“高山流水是給知音彈得,卿穗夫人可是在思念誰?”嚴月兒聲音刺耳,又帶著諷刺的意思。一雙陰冷的眼睛瞪著卿穗。
聽到她的聲音,卿穗輕輕平了琴弦,這才抬眼朝她看過來,眸色微微一沉,嘴角似是無奈的揚了起來。
她確實是想著一位知音,隻是這知音,卻不是她的。
廖意對許戍言的情義,卿穗不是傻子,從上次見麵,她便看出來了,廖意看向許戍言的神色,同她如出一轍。
她不敢朝廖意表明心態,唯恐得到的會是廖意的一句無能為力。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是這世間最不如意的事。
嚴月兒見她不理會自己,一時間生了悶氣,冷哼一聲,一手拍在桌子上,強迫她看著自己,“卿穗夫人這是怎麽了,是覺得月兒這身份,不值得你看一眼嗎?”
聽到嚴月兒尖利的聲音,卿穗才回過神來,抬眼看著嚴月兒,眼底閃過一絲無奈,她向來最討厭麻煩,“嚴小姐嚴重了,你是王爺的恩人,自是王府裏的貴客,卿穗隻是一時走神。”
抬眼朝嚴月兒如是說著,卿穗嘴角揚起一個適宜的笑來。這院子裏自從沒了呂萌,卿穗一個人冷清的厲害。
見她這麽無趣,嚴月兒失了興趣,一手撫上那遲月,眼裏聚起貪婪的光芒來。
撫琴按出一個音調來,卻是難聽的很,卿穗皺眉將那古箏收回了盒子裏,不再同她言語。
“你這是幹什麽,那遲月是給京城第一才女的,你不過是占了我的名號,那本該是我的古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