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月兒嘴角扯出一絲冷笑,像是在笑她天真的不行,隻是一想能讓許迎的父親更加忠心,她隻能違心的點了點頭,“殿下雖在朝堂之上,說了那絕情之話,但心裏一直擔憂著你的安危,他的良苦用心,你一定要懂。”
微微挑眉間,嚴月兒打開了牢籠,朝裏麵走了進去,許迎一直在回想著她的話,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想著景稠,眼裏滿是激動的說道:“我一定會好好效忠殿下的。”
敵人的愚蠢在自己眼裏,更是件值得慶幸的事,因為她在重王府的地位,將許迎帶出去並不是什麽難事,更何況今日重浮慌忙出府,整個重王府已經亂套了,又有誰會在意他們兩個外人?
許戍言一覺睡到了傍晚,再次睜開眼睛,透過車簾,斜陽微微射下血紅的陽光,鋪散在一片寧靜的大地上,就像是姑娘緋紅的臉頰,嬌羞又美麗。
見到熟悉的街道,許戍言嘴角揚起一個笑來,她睡了一覺,馬車已經行到了大離的京城。
“睡醒了?”廖意抬眼見許戍言清醒過來,抬手遞給她一壺清水,“喝些水吧,這水很甜。”
許戍言接過那水痛飲了一番,這才見廖意臉上的勞累,想起這幾日自己給他添的麻煩,默默低下了頭,“對不起啊,這幾日我失蹤,給你添了這麽多麻煩。”
廖意無奈的搖了搖頭,一手扶在她的秀發上,任由墨發在指尖擦過,“說什麽傻話呢,你如今可是我的師妹了,我理應好好照顧你的,這次沒保護好你,是我的失職。”
斜陽緩緩照進馬車,透過車簾照射在他的俊臉上,墨發經風揚起,絲絲劃過許戍言臉頰,在夕陽的籠罩下,廖意的一雙桃花眼更加璀璨了些。
微微咽了口口水,許戍言忙扭頭看向了窗外,被白潯這樣一弄,他們兩個的關係,似乎更微妙了些。
“戍言,你不要誤會,你隻是我的師妹,我沒有別的意思……”見許戍言這個模樣,廖意眸色微沉,嘴角揚起一抹苦笑,他知道師傅的做法是為自己好,隻是他太了解眼前的這個女人了,她一心認定了的事,便是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廖意神色裏的傷感,許戍言全都知道,回頭握住了廖意的手,許戍言嘴角揚起一抹笑來,“廖意,你永遠都是我許戍言珍重的人。”
她雖然不喜歡廖意,但是在她的心裏,廖意便是自己的至親摯友,在她心裏占據著任何人不可替代的位置,她雖然給不了他愛,卻能將一顆真心交給他。
“好了,我知道的。”拍了拍許戍言的手,廖意嘴角扯出一個笑來,她不喜歡自己,自己也沒有辦法,如今他能奢求的,也隻是許戍言能過得更好,也僅此而已。
“隻是戍言,是我無能,沒能將許將軍救出來。”想到這幾日朝堂上的變換,廖意眉頭一皺,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