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日心情本來不好,沒想到在後花園逛了一遭,竟然聽到了這天大的消息。
“鄭昭容?”完顏琳抬眼瞧是鄭鈺,眼裏的憤怒更加多了,想到卿穗賢妃娘娘的身份,完顏琳眉頭稍皺。
廖意見此,眉頭緊鎖,抬眼看著鄭鈺,嘴角揚起一抹風輕雲淡的笑來,“許是這後花園中蛙鳴太響,在下不過是迷路,請賢妃娘娘指路,鄭昭容所言,當真是誤會了。”
朝鄭鈺微微作揖,廖意如是說著,轉身要走,卻沒想到鄭鈺又開口道:“本宮不是籠子,耳朵可是聽的清清楚楚,卿穗,往常本宮還真以為你是什麽高潔的貴人,如今一見,才知道你私下如何放蕩。”
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鄭鈺冷哼一聲,羞辱著眼前的卿穗,話一出口,便見卿穗低下了頭,慘白的一張臉上露出了難堪的紅色。
“鄭昭容當真口氣不小,聽錯了話還有理了?”一陣清亮的聲音從鄭鈺身後響起,聽到這聲音,鄭鈺渾身顫抖起來。
廖意幾人也抬眼看過去,隻見是款款走來的許戍言,許戍言正走到了後花園裏,見到卿穗同廖意獨處,便在牆後藏了半天,原本不想出來破壞氣氛,卻沒想到鄭鈺出口傷人。
見到許戍言,卿穗麵上帶著一抹吃驚,見她臉上的薄慍,卿穗暗自低下了頭。
“本宮的耳朵可沒聾,他們說了什麽,本宮聽的清清楚楚。”鄭鈺見她身邊沒有日月,一下子回想起大殿上日月同嚴炙之間的親昵,火氣又大了幾分。
那個賤丫鬟是什麽身份,竟然能得到嚴炙的喜愛,當年她可是鬧得滿城風雨,也沒有得到嚴炙的另眼相看。
許戍言一雙杏眼微眯,直直看向鄭鈺,冷哼一聲,拂袖對著她講道:“汙蔑宮妃同外來使臣有染,鄭昭容,這可是不小的罪孽吧?”
冷眼看著鄭鈺,許戍言修長的玉手微微輕抬,一雙杏眼裏迸發出無盡冷光,生生讓鄭鈺生了懼意。
“淑妃娘娘說笑了,本宮是親耳所聽,又怎會有錯,何談罪過?”鄭鈺挺直了身子,不看向許戍言,這才硬氣起來。
聽她這樣說著,許戍言冷哼一聲,一雙眉眼上挑,看向了卿穗身旁的完顏琳,“公主,你方才可曾聽到了什麽聲音?”
見許戍言同自己說話,完顏琳微微一愣,腦子飛速運轉,嘴角揚起一抹笑來,聲音清脆,忙朝她說道:“我剛才正路過,原是廖意公子迷路,找卿穗姐姐問路來著。”
完顏琳話畢,許戍言抬眼看向了鄭鈺,一雙眉眼上挑,朝她問道:“鄭昭容可是聽清楚了,他們二人,不過是問路而已。”
“淑妃娘娘何必如此呢?你們分明是仗著人多,本宮聽的清清楚楚,饒是陛下不相信,本宮也要嚴懲賢妃!”
被許戍言氣急了,鄭鈺鼻子一歪,一副勢不饒人的模樣,抬眼瞪著許戍言,一手拍在腿上,想要揚手給卿穗一巴掌。
“放肆!”許戍言眼疾手快,先她一步一掌拍在鄭鈺臉上,清脆的聲音響起,後花園裏一時變得鴉雀無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