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月兒一副沒有說謊的模樣,睜著一雙眼睛無力的看著許戍言。嚴月兒生性狡猾,她的話,許戍言自然不信,隻是看到錦繡確實回來了,那小包子一定不會在他們手中了。
如是想著,許戍言眉頭一緊,朝著嚴月兒冷笑一聲,“如今我們也算是兩清了,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你別再打擾我的生活。”
將狠話放在嚴月兒麵前,許戍言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轉身離開了蘭璫殿,一時間,殿內隻剩了嚴月兒主仆二人。
“姑娘,那藥你怎麽能直接服用呢,萬一她想要害死娘娘怎麽辦?”見許戍言走遠了,錦繡這才走向嚴月兒,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嚴月兒不慌不忙的讓她倒了杯茶,抿了一口,才輕聲說道:“許戍言這個人,是個有醫德的人,不管對方是誰,隻要她應下了會醫治,那便一定會醫治,更何況,我這病,在她眼裏,不是什麽大病。”
如是說著,嚴月兒眸色一冷,昨日從許戍言進藥方抓藥,她便一直派了奸細跟著,那奸細也是懂醫術的人,對於許戍言的用藥,很有研究。
那些都不是什麽珍貴藥材,隻是在藥量上有著嚴格把關,那奸細沒發覺出什麽貓膩,便說明這藥無毒。
果然,隻是過了一刻,嚴月兒整個人精神好了不少,頭腦清晰了些,抬眼看著錦繡,卻見她一副慌張的模樣。
“你這是怎麽了?”見她慌成這個樣子,嚴月兒眉頭一皺,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錦繡聽她這麽一問,更是慌張的不行,跪在地上,才開口道:“姑娘你是知道的,那個孩子昨夜就被人給救走了,而且你還讓奴婢給他灌下了毒藥,那孩子是萬萬不能活了,怎麽姑娘你,還如此淡定。”
一想到昨天夜裏,她正給小包子灌下毒藥,便從門外闖進不少侍衛,若不是她身上有些金牌,怕是逃不回這皇宮了。
“你慌什麽,左右這解藥我是得到了,再有,那孩子被你灌下了毒藥,無論如何也不會活了,就算是許戍言發現了真相,那時候她也沒能力找我的麻煩了。”
嚴月兒眼底閃過一絲狠厲,手緊緊攥著茶杯,反正一時半會兒,許戍言也出不了宮,既然她出不去,那小包子死了的消息便傳不進來,她隻要偽造許將軍的筆跡,寫封信給許戍言,這一切,都不是問題。
等到自己成了這後宮之主,那許戍言無論如何,也翻不起什麽浪來了。
如是想著,嚴月兒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登上後位的景象,嘴角揚起一抹笑來,嚇壞了一旁的錦繡。
錦繡忙低下頭去,不敢再看向她,嚴月兒實在是心狠手辣,竟然連個兩三歲的孩童都不放過,錦繡一直擔心,皇上如今正在京城之中,若是讓他知道了自己的兒子被她給害死了,估計她吃不了兜著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