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上的人都被袁延濤奇怪的舉止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上岸的袁延濤連身子都不擦一下穿上了大衣,叫停了正在搬運屍骸的隊伍。
大步走到擔架前頭,一把抓住溺水而死的司機頭發左右一看,手心一頓多了一把窄窄短短的雪亮匕首。
當著所有人的麵將司機的耳後的頭發全部剃光,拿著燈細細一看,袁延濤的手輕輕頓了頓兩下,徑自呼吸加速。
跟著袁延濤拿起匕首輕輕插了下去,現場好些人捂住嘴別過頭。
這時候,袁延濤的手輕輕頓了一下,刀尖挑著一根細若牛毛的針頭,眼瞳猛地收到極致
強光燈下,那根細細如頭發絲的尖針就赫然閃出青黑的幽芒。
袁延濤的心頭一抖,眼皮狂跳,嘶聲叫道:“白蟾蜍液!”
“他來了!”
“他來了!”
他來了這三個字從袁延濤嘴裏叫喊出來,如同夜梟的怪叫,帶著驚慌失措的恐懼與驚怒。
“誰來了?”
正準備將這批不得力保鏢處決的諾曼憤怒的轉過頭,帶著焚天的怒火嘶聲叫道:“what?”
袁延濤輕輕眨動下眼睛,嘴角不自主的抽搐了幾下,低低說道:“金鋒來了。”
一聽金鋒二字,諾曼身子一震,徑自打了一個寒顫,失聲叫道:“你說什麽?”
“金鋒來了?!”
袁延濤平靜的將舉起手,神色漠然靜靜說道:“特雷西少爺,是被金鋒幹掉的。”
聽到這話,諾曼呆立當場,露出絕不可能和深深的難以置信。
“那個狗雜種不是在國內養傷嗎?他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
“我們的天網難道沒有一點預警嗎?”
說這話的時候,諾曼的聲音有些打顫,也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害怕,亦或是興奮。手心一陣陣冒出冷汗。
袁延濤並沒有正麵回答諾曼,淒冷的河風如刀般割裂自己的肌膚,淒神寒骨冷徹骨髓。
仰望著昏暗如地獄的天,袁延濤似乎明白了什麽。
威廉斯堡大橋……跟永定河的二橋似乎有七八分的相象,他的高度也跟永定河二橋差不離。
這是金鋒在報複自己,報複諾曼。
一瞬間,袁延濤身子一抖,寒星眼眸中透射出一幕震怖的冷光。
“他早就來了!”
“他早就來了的!”
忽然間,袁延濤扭轉身子對著諾曼大聲叫道:“老杜邦就是他幹掉的。”
“亞當斯……前首領,也是他幹掉的。”
這話一出,現場的人宛如五雷轟頂,震得倒吸冷氣,脊椎發涼。
諾曼直直死死的盯著袁延濤,碧藍眼瞳中又是激動又是疑惑:“他有那麽厲害?”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