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抬頭,紅景沒看到他嘴角揚起,露出一個笑容更:“沒事,若是因為這樣,你對我發火,我不生氣。”
……
坐在冷清的茶亭裏,兩人誰都沒說話。
蕭澤琰對別人都是冷冷的,唯獨對紅景,才會有其他的表情,他以為紅景知道,實際上,紅景確實知道。
就是因為不同,所以紅景才覺得應該更純粹。她呼出一口長氣,驚覺自己是有些偏執了,不能因為他忘了之前,就當之前什麽都沒發生過——他以前受的傷經曆的事,都會導致現在的他的整體狀態。解毒刻不容緩!
紅景把藥杵丟進藥臼,一聲脆響,引得蕭澤琰抬眼看她,她笑了一下:“剛才真是抱歉,是我不好,想的多了。”
“現在呢?”他更在意此刻。
紅景笑的眉眼彎彎:“你很好,比我想的還好。”眼角餘光看到遠處人過來,她笑容收了收:“二流子來了,我們可以回去了。”
“你這笑容是隻對我一個人的嗎?”蕭澤琰忽然伸手板正了她的臉。
紅景猝不及防,下意識的回了真話:“當然!”一說完就害羞了:“哎呀,人過來了。”
低頭抱起藥臼就往牛車邊去,心裏暗罵自己的沒出息,被他摸一下碰一下都好半天恢複不過來——她主動的不算,而且也沒膽,隻是逗逗他罷了。
朱青蘭又是送二流子過來的,到這邊先道歉:“讓你們等著急了吧?對不住,我爹忽然發熱,劉二哥一直都在幫忙。”
“沒事,我們也沒等多久。”紅景說著,已經坐上了牛車,說是不急,但心裏已經著急了。
二流子拿起牛鞭,對朱青蘭說了兩句,就趕車回去,也是因為今天來鎮上的隻有紅景兩人,所以他晌午才沒回去,而且上午在回春堂抓藥的時候紅景也說了晌午要在藥鋪吃飯。
他看了看不言不語的蕭澤琰:“沒聽過這小哥說話,景妹子,他什麽病啊?”
紅景沒應聲,她有心事。
她不說話,蕭澤琰更不說了,二流子被晾了,但他看紅景一直低著頭,也沒計較。
一路無話,到村口的時候,正有人在量地。
紅景正在擔心這個呢,急忙跳下來,蕭澤琰長腿一邁,先她一步,她下來的時候正好扶住。
“謝謝。”紅景慣性的說了一句,就往那邊跑。
看到那人拉著墨線,紅景急忙問:“這邊的地,為什麽要量啊?”
那人正忙,沒抬頭先說話:“要蓋房子,不量地怎麽行?哪來的丫頭片……是紅景啊,這就是給你家蓋的。”
說著話抬頭撇了一眼,卻看到是紅景,急忙笑了起來。
聽到這話,紅景才鬆了口氣,“麻煩你了,是明天動土嗎?”
“看了日子,應該是大後天的好兒。”那人笑著說:“要是你想明天動土,也不是不行。”
“我就是問問,我哥呢?”都看了日子,紅景自然是不會逆行,隨即就把話題扯開,轉頭看時,紅安在不遠處和阿澤在說話。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