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景的手背上青了一塊,她自己揉著,看著阿澤走過去拿了鋤頭,然後去藥田。
她張了張口:“哎……”這要怎麽說?
不是剛說了心意,這轉臉就賭氣,是什麽情況?難道她還真不能和別人說話了?
眼看著他越走越遠,就要走到地裏去了,紅景急忙追:“你等等我。”
田地裏種的是幾樣尋常藥草,才初具雛形,他不一定識別得出草和藥草的區別,再說,這在賭氣中,真要是生氣把她的藥草都給鋤了,她還得再找了種,要是他再不小心……本就不會用鋤頭,鋤到自己就更事大。
急巴巴的跟著過來,一腳踩進藥田裏,才堪堪抓到鋤柄:“阿澤,要不是這裏不好走,我還追不上你呢,你人高腿長的,欺負我個兒小是不是?這鋤頭給我用,你再去拿一把。”
說著,還不忘哄他:“你腿長,走的快,我腿短,就地滾,你要是想看,我晚上給你單獨表演,你現在幫幫我,好不好?”
他冷著臉乜了她一眼,鬆了手,轉身去棚子裏。
紅景隻看到了他的背影,沒有看到他嘴角上揚,已經笑了。
……
藥田裏這幾樣,都是葉遇春找的,他認識的不多,能找這些種已經不錯了,值得被誇一句,紅景把雜亂無章的重新栽種了一下,稍稍隔開,又鋤了裏麵的雜草,這看上去,有條理多了。
蕭澤琰確實不會做,看到紅景栽種之後,才知道自己剛才鋤掉的是草藥,他抿了唇,站在一旁,沒再動作,直到紅景忙完,他已經記下這幾樣了。
“這些,都是什麽藥草?”看她分行培土,他想要幫,卻無從下手,隻能從最基本的問。
紅景抬頭看他,四目相對,紅景看到他了的認真——他是真的不知道,一點兒都沒想起來。
她複又低下頭看手邊的草,聲音有些沉悶:“你以前也是認識這些的,畢竟你幼年中毒,經常吃藥,久病成醫,但是沒想到——不說了,這些草藥你也不用記得,知道就行了,從上左往下右看,金銀花、益母草、車前子、紫蘇、薄荷、苦菊、蒲公英……”
真的都是常見的,隻不過野生的株係較小,也不夠用。
蕭澤琰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一句話:“沒有紅景天?”
“啊?”
紅景嚇了一跳,急忙抬頭看他——
他眉心緊皺,不舒服的晃了一下頭,伸手去撐。紅景急忙站起扶住他,但手上滿的泥土,快挨到他才看到,忙又收了回來:“你拄好鋤頭,我去叫人。”
“我沒事……呃!”
忽然就疼起來了,還疼的猛烈,紅景竟然一時走不開了,但她那兩手的泥也不能做什麽,趕緊起身:“你先忍著,我去洗手,拿藥。”
這事不能省略,無菌什麽的已經做不到了,至少得幹淨。
蕭澤琰用力按著自己的天樞穴,該死!剛才隻是裝作頭疼,哪想到真的疼了!還這麽突然和嚴重!紅景,她怎麽不在旁邊了?紅景……
有那麽片刻,他覺得恍如隔世。
紅景洗了手過來,急忙扶住他:“阿澤?”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