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景眉心擰起:“你回來為什麽不說?”
她一點兒都不知情,全憑帶節奏來緩解,太被動了!
梁君有些委屈:“我沒想到……”
他是在新房裏用的,要是正常情況下,新郎官在宴過賓客之後才會進新房的,要是客人鬧的熱鬧了,到晚上也是有可能的,誰知道他會在大晌午頭就進新房,那灰草是沾染上就變色的,他能反應過來找上門,就是因為時間太短。
越是這麽想,梁君越是氣不忿:“姐,我就是想給他個教訓,他做的那些事,豬狗不如的,還頂著秀才名頭人五人六的,我……”
說話間一抬頭,看到紅景的臉色,他頓時消聲——臉陰沉的都能滴下水來了,他也知道要避風頭的。
紅景盡量平穩的說:“不論事情發生早晚,你做下了總會發生的,你以為他明天發現,就不會來找茬了嗎?你自己不能承擔後果,做了事情被發現,你想過下場嗎?”
“我……你不會又要攆我吧?”
他在這兒這些天,都習慣了,雖然是賴下來的,但他知道紅景是個好人,偷偷的看著紅景的臉色,他討巧兒:“姐~”
“你知道叫我姐,就沒想過把我當自己人嗎?”紅景從他留下那一天開始,就決定順應天意了——人生就是機緣巧合的各種際遇,無論遇到人或者事,都是有因果緣由的。
留下這個梁君,也不是件壞事,隻是,他這樣子,實在糟心。
梁君心裏一喜,立刻湊過來,又跪下了:“姐,你這是認下我了嗎?”
“認下你也不是不可以,你知道錯了嗎?”紅景伸手抓住他的肩膀,推了一下。
梁君正想說知道了,哪知肩頭忽然一緊,整個人就被推出去了,他從跪著成了坐著,好像沒離開過地麵,又好像剛才飄了一下。他一時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麽了。
“想明白了再來找我,西屋最裏麵那間房,是你的。”紅景剛才不過是借力而已,隻是這種假動作,她自然是不會說的,起身出去,又交代了一句:“沒事別出來,麵壁思過。”
……
“你們都來看我做什麽,都閑著沒事嗎?”
紅安剛才背鍋了,就沒在紅景麵前出現,阿澤說腿上舊傷有些不舒服,請他幫忙,他就燒了些熱水過來給他,還沒給他去拿換洗鞋襪,惠林葉和葉遇春過來了。
惠林葉的囉嗦,紅安是知道的,但沒想到她還會對阿澤上心——她一向是看不順阿澤的,沒少在小妹麵前說道,現在竟然還關心起來阿澤的傷了?
“我隻是為了紅景,要不是因為紅景,誰要看他啊,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我還是喜歡八尺身長虎背熊腰的漢子。”惠林葉說的直接。
葉遇春直接不屑:“切,沒臉沒皮的,不知羞恥。”
哪有女人會把這種話宣之於口的?還喜歡……當是樓裏姐們兒嗎?
惠林葉不以為恥:“食色性也是人之道,迂腐。”
“你!”
葉遇春說不過她,又被她給壓住了。
蕭澤琰捏了一下腿:“還要麻煩三哥幫忙到底,這水提進裏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