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君應聲,雖然被嚷了,但還是嬉皮笑臉的:“姐,他們算什麽佛啊,你怎麽把他們捧那麽高?”
“佛祖都被他們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可不就是佛了嗎?”紅景說著,推他們倆往有水井的那塊空地上去:“站那兒,紮馬步。”
梁君似懂非懂,但推了長音“哦~”了一聲,就跑出去忙正事了。
葉遇春聽話的去紮馬步,李澤可不聽,撐著腰,別著臉,揚著下巴,整個就是個傲嬌。
紅景本就不願多理他,這樣也好,至少安生了。
她照顧去井邊打水,回房洗漱,換衣,把惠林葉叫起來——雖然一個床上睡,但她就是沒醒。
“我要去鎮上,把那兩人送回去,順便讓說書人講段子,你要去嗎?”
“不去。”
惠林葉拉起被子蓋住了頭,起床氣很重。
紅景不再多說,收拾完了就出來,看到蕭澤琰已經穿戴整齊,用她送的木簪束發,雖然臉色不太好,但還是帥的羞花落雁。
“紅景妹子,你要是不急,今天就慢點走。”二流子來了,在門外衝裏麵說著話:“我這牛懷崽了,昨天才知道,這以後可不能累著了。”
“你這牛,是母的啊?”
他要不說,紅景現在都不知道,竟然是隻母牛!?
二流子說:“是啊,母牛比公牛穩,我拉車的,買的時候就說好的。”
紅景抓了把豆子出來:“那還能坐人嗎?我們四個。”
“我也要去!”梁君急忙舉手,這是惠林葉教他的。
“那帶上梁君就六個坐車上的了。”紅景喂著那牛,看著二流子。
“沒事,我昨天是不知道,回來的時候抽了它鞭子,被門口的老伯看到了,說我這牛是有崽了,就走不快了,隻要你們不太趕。”
如果是別人,這個時候要用他牛車,他不送也沒什麽,但這是紅景,沒少給過錢,還給他那麽好的活,還治好了青蘭的病,雖然臉色還是有些不好,但精神好,這可是恩。
紅景點頭:“那就行,上車吧。”
葉遇春和李澤一邊一個,坐在車尾,誰也不看誰。
李澤心裏憋著一股氣,憋了半天,看到鎮邊的時候,他說:“紅景,我和你還有一局,你還賭不賭?”
蕭澤琰不知這事,看了看紅景,問:“什麽局?”
紅景笑了一下:“賭,”又給他解釋:“沒什麽,治病救人。”
雖然她說不瞞著他,但這件事當時不好說,時間長了更不好說,索性就不說了。
蕭澤琰沒有追問,隻看了看她。
二流子依舊是把牛車停在回春堂門外,葉遇春跳下車就往裏走,紅景叫住了李澤:“李公子,你傷的不輕,要不,在這兒上個藥,再回去吧,也免得家裏人擔心。”
李澤生硬的說:“不用了。”
說著,就要走。
紅景笑道:“真不用?葉遇春打你身上的,應該是穴位吧?你回去讓你爹看看,若是看不好,記得來找我,切勿拖延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