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門開,簾子一挑,蕭澤琰出來了。
“我大越律法嚴明,這種作奸犯科之事,縱是不能容忍的!”他直接說:“你是這一方捕頭?”
“我是建陽捕頭周宇彥,你是誰?”周宇彥看得出來他氣質不一般,但衣著實在普通,完全看不出是誰。
“大越朝臣民,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何有貴賤之分?”他說的大義淩然。
若不是知道他身份,惠林葉都想要為他叫一聲好,表麵上實在是把平民的利益放在首位了,可是實際上……說知道呢?
……
“你沒看到周捕頭那表情,真是太可惜了。”
前腳送走周宇彥,後腳轉身惠林葉就和紅景在嘀咕,蕭澤琰頓時沉臉:“時候不早了。”
惠林葉眼神在他們倆臉上來回轉了幾轉:“你們和好了?”
紅景沒有否認:“其實我們也沒有吵架。”
“古人誠不我欺:女兒家心思,一時歡喜一時惱怒,瘋瘋癲癲沒準時……說好就好了,虧我還操心呢。”惠林葉佯裝歎氣,轉臉就對紅景做鬼臉。
紅景去櫃台上抓了幾味藥,對葉遇春說了些幹貨讓他練著,不懂的可以問葉逢春,可以練手也可以切磋,反正她教的都很實用,也很淺顯。
針灸也不是一下子學成的,想要下針,基本功不能落下,哪怕是下一針呢,該有的功力也不能缺。
惠林葉常聽她說,但總是差了點什麽,這次又在一旁,幽幽吐槽:“說起來,我也叫你一聲師父……”
“可你沒有誠心啊。”
紅景還是從後門走,藥讓阿澤拎著。
沒有誠心叫師父,那就和後世的開動車的、剪花草的師傅差不多,一句稱呼而已,沒有什麽含義。
“我有啊,我讓你用我那麽多錢……”
惠林葉說著就小聲了,財不露白她還是知道的。但這在蕭澤琰聽來簡直滑天下之稽,教授課業的先生收的都不是黃白,而是束脩,她卻直接提錢,一身銅臭,把錢看那麽重,心不正,學什麽都不成。
這讓紅景心下感歎,確實沒什麽比錢更重要的了,當一個人給你錢的時候,確實很有心。所以上車的時候她讓惠林葉先上,她扶著。
手卻被蕭澤琰扯開:“她比你高大。”
惠林葉一陣無語,看紅景才到他胸口的比例,總算想起來了:“那是她年歲尚小還未長成!你連個幼齒都不放過……”
“咳咳!”紅景急忙推她:“還想不想我教你了?”
心裏本來就不太舒服,偏她還打趣,紅景轉身就坐在門口,挨著蕭澤琰。
蕭澤琰伸手護她安穩:“怎麽又抓了藥?”
這幾日她生氣,誰都沒理,他心頭不安愈重愈無根由。所以來找紅景也是因為不安,但想不到她為何抓藥。
紅景說的淡然:“那天摸到你身上疤痕還在,可見你沒有聽我的話,所以給你點苦頭吃。”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