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兩人就坐在茶樓裏聽著這些消息聽得津津有味。
“你說這茶樓的人是為了茶而來還是為了聽這些談資而來?”蕭真磕著瓜子笑問身邊的男人。
“別人我不知道,但你一定是為了這茶而來。”知妻莫若夫,妻子喜歡喝茶,而且是各種茶,哪怕極苦的茶也能喝出三分甜來。
“茶樓的茶是一絕啊,也不知是添了什麽東西,香得很。”蕭真吹著茶上麵的飄浮,又品了口。
“你若喜歡,我讓人從茶館裏買些來。”
“那敢情好。”
“樓下的那姑娘好像是那天在施粥的姑娘。”韓子然他們的位置在二樓,憑欄而坐,探個頭就能看到樓下街道上的人。
蕭真探去,見一姑娘走進了對麵的品肴閣中,幔紗遮臉,手上戴著手套,街上幔紗遮臉的姑娘大有,但遮手的卻沒有,這般遮著的也就隻有歐陽家的大姑娘了,加上她的身影也確實很像。
“她上樓了。”蕭真不用探頭望,平眼看去就看到歐陽大姑娘上了樓,那閣子的二樓不像這茶樓是欄杆,而是一間一間的廂房,開著幾扇窗戶。
姑娘家來酒閣吃飯也不是大事,時常會有貴女在酒閣中相聚玩鬧,果然,蕭真在一扇窗戶中看到歐陽大姑娘走了進來,窗戶邊上還有一個與她年齡相仿的姑娘。
“還以為這姑娘沒朋友呢。”蕭真說這話時,那門窗緩緩關上,隻留了條縫隙出來,而她和子然這角度,剛那可以通過那縫隙看到裏麵的一二情景。
“那姑娘我似乎在哪見過。”韓子然說的是站在歐陽家大姑娘對麵的女子。
“應該是哪個官家的女兒吧。”
倆人很快繞到了別的話題上。
茶館的話題很多,大到朝中諸官員的隱私,小到哪個胡同裏的小門小戶,隻要來這裏,每天都有說不話的話題。
這不,茶館中就聊起了一寡婦偷人的事,直說這要是在十幾年前,那寡婦就要浸豬籠沉塘了,現在朝廷有令,不可以草菅人命,要不然會吃上官司。
不過那寡婦雖然沒有沉塘,但被男人的妻子帶著娘家人羞辱了一頓,揚言再有下次定要扒光了寡婦的衣裳遊街示眾。
“你好像對這家女子的做法大為不讚同啊。”韓子然看著妻子滿臉不屑的樣子。
“自然是不讚同,我要是那家的夫人,會扒光自個丈夫的衣裳遊街示眾。一個巴掌拍不響,要罰就罰兩人,而且男人重罰。”
韓子然:“……”
“你說呢?”蕭真笑眯眯的看著他。
韓子然溫柔的看著她:“娘子說的是。”隨即他微擰了擰眉,示意蕭真看向歐陽大姑娘所在的那間廂房。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