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幫你的忙,你這個診所,就留曹允一個沒什麽經驗的學生在這裏坐鎮?自己跑去新加坡旅遊?”熊意萱咬牙指責道。
“關你什麽事?”
劉禹濤一句話就氣得熊意萱想上來撓人。
“你這裏要多招點人手!才能應付得過來,不能你自己把名氣打出來了,就扔下不管了。”熊意萱氣呼呼道。
“我知道了。”劉禹濤惜字如金。
“我可以來這裏兼職,如果價錢合適的話。”熊意萱道。
“請不起。”劉禹濤直接拒絕。
“我就跟曹允一個價格。”熊意萱又。
“請不起。”劉禹濤搖頭,當然請不起啊,這女人好奇心太重了,而且醫術高明成型,很難全盤接受劉禹濤的治療理念,對劉禹濤的作用還不如那些剛出校門的年輕呢。
“你看過我的簡曆再話。”熊意萱將自己的簡曆塞到劉禹濤麵前,一臉得意之色。
劉禹濤看了一眼,“請不起。”
“你還會不會點別的?”熊意萱臉氣得通紅,“你走了這麽多,我都在這裏幫忙!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劉禹濤看了木流七一眼。曹允的忙不過來,原來是這個意思。
“謝謝,我還有事,回聊。”劉禹濤直接上車,在熊意萱衝過來撓人之前關上了車門。
“開車。”劉禹濤命令。
汽車絕塵而去,劉禹濤從車的後視鏡還能看到熊意萱氣得跳腳。
“前輩,這個女人姿色算得上……”
“閉嘴!”劉禹濤不爽道:“讓她在這裏,以後咱們的秘密遲早被她挖出來。”
木流七當即閉嘴。
“這個我倒是想再問問你,修者要隱藏身份,低調行事的規定,到底是什麽原因?”劉禹濤皺眉問道:“那些武職隊的實力,如果擺到明麵上,恐怕國家也要看重吧?”
“這個實在是不清楚,這個在修者聯盟裏麵是死規定,所有人都要遵守,包括那幾個大元帥。”木流七道:“那些暴露的,都會忽然間消失,大家都猜測是被秘密處理掉了。”
劉禹濤舔了舔嘴唇,“到時候湯玉舒來了,倒是可以問問看原因。”
木流七不知道,但湯玉舒是修者聯盟的高層,不可能不了解。
大約十幾分鍾後,車就停在了林家大院的門口,林遠山應該是收到了消息,提前就躬身在門口迎接。
“劉大師。”林遠山恭敬道,如履薄冰。
劉禹濤沉著臉,直接就走進了房子。
林遠山讓人上了茶,就是屏退左右,朝著劉禹濤跪拜下去,“人罪該萬死,希望劉大師開恩。”
“罪該萬死?”劉禹濤目光冰冷,嗤笑一聲,“那你倒是,你犯了什麽罪?”
“林善龍突然回來,我沒有來得及向劉大師匯報。”林遠山當即道。
“來不及?”劉禹濤冷笑反問。當即間,林遠山整個人抖得像是篩子一樣,不停地朝劉禹濤磕頭,“大師開恩,大師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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