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提出讓劉禹濤認輸,這就是拒絕了他仁義的好意,他自然明白為師的求死之心,會給予為師一個體麵的結局。”尾田元次郎歎了一口氣,道:“安達杏樹!”
“弟子在!”一個中年男子走上前來,跪倒在地。
“你跟隨為師多年,為師死後,你便接任這門主之位。”尾田元次郎道。
“師父,弟子願與師父同生共死!”安達杏樹激動道。
“你們的心意,為師知曉,不必做無謂的犧牲,為師不在了,一本合氣門還要延續下去。”尾田元次郎道。
就在這時,登登登的腳步聲響起。
門外一個老者,拿著電話焦急地跑了進來,“門主,那邊來電話了。”
“是誰?”尾田元次郎問。
“還是那個人,叫做木流七,應該是劉禹濤那邊的管家之類。”老者道。
尾田元次郎微微點頭,伸手接過了電話,“老夫就是尾田元次郎。”
“你好,尾田前輩。”木流七笑道,“劉前輩那邊我已經詢問過了,就是認輸的話,需要給什麽賠償嗎?”
尾田元次郎愣在了那裏,一句話都不出來。
賠償?要什麽賠償?
晃過神來,尾田元次郎臉上卻是浮現出一股屈辱的神色,他以為劉禹濤找他要賠償來著。
“喂,喂,喂……”木流七又道,“尾田前輩,聽得到嗎?”
“你。”尾田元次郎咬著牙道。
“劉前輩的意思嘛,他現在沒有時間,如果你們不能夠接受的改日再戰的話,那他也願意認輸,就是賠償方麵,他不太願意……”木流七心地著,畢竟劉禹濤的原話可不太好聽。
認輸可以,要錢要東西就拉到!
劉禹濤就是這麽個意思。
尾田元次郎有些摸不著頭腦,“劉大師,願意認輸?”
“嗯,劉前輩是這麽的。”木流七道,他隻能照直轉述,劉禹濤的腦回路,他也搞不明白。
“我可以問為什麽嗎?”尾田元次郎淩亂了。
“我也不知道啊,劉前輩好像事情忙,忙不過來了,如果不能改時間的話,就隻好認輸了。”木流七道。
忙不過來就認輸?
這是什麽一派宗師?
尾田元次郎當即間石化在那裏,一句話都不出來。
看見自己的師父神色詭異,底下的弟子們,也是都是皺眉不解。
“尾田前輩?”木流七又叫道。
“我在。”尾田元次郎應道。
“你給個準信吧,如果意思意思賠償一點還是可以的。”木流七道:“大家麵子上都過得去,也就是了,你看這樣能行不?”尾田元次郎簡直無法思考了,吞了一大口口水,聲問道:“木道友,這個我私下想要請教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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