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短短的幾個月,劉禹濤卻已經成長到如此的地步。
“修者的世界,要變了麽?”木流七喃喃自語道。
劉禹濤閉上了眼,轉瞬間就找到了柏凱他們位置,雙膝微曲,腳掌重重地往地下一跺。
蓬!
帶著一縷塵煙,劉禹濤驟然出現了柏凱的身邊。
“誰?”柏凱大驚失色,手裏麵拿著槍,倉皇地指了過來。
“我。”劉禹濤眉頭微微一皺,“不是讓你別老帶著這玩意到處走的嗎?”
柏凱咕咚地吞了一口口水,收起了槍。他害怕啊,這裏麵的可都是修者,他也能感覺到對方的強大,而且還是十幾個人,萬一忽然醒來了,那要怎麽辦?
繩索鐵鏈,對於那些實力強大的修者而言,可沒有任何作用。
“師父,這些人是怎麽一回事啊?”柏凱開口問道。
“修者聯盟的人,估計是收到消息,來看我是真病還是假病的吧。”劉禹濤輕笑一聲,“來者不善善者不來,要是我真的受了什麽傷,估計早就被他們弄死了。”
“那師父,我們還留著他們幹什麽?”柏凱臉有怒色。
“不急。”劉禹濤笑道,“等他們醒了再。”
劉禹濤讓柏凱搬來椅子,就坐在那裏,等了大概半個多時之後,首先醒過來在就是萬新源和桂得昌。
同樣的藥性,對於築基修者和練氣期的修者而言,差別自然巨大。
“醒啦?”劉禹濤展顏一笑。
睜開眼睛,萬新源遊目四望,確定是在玉石街的廢墟之後,臉色當即變得無比難看。他不願意相信,劉禹濤真的就能下藥把他給迷暈。
這世界上,居然有能夠讓築基修者都不省人事的藥物?
同樣吃驚的,還有桂得昌,他幹咽一口,神色凝重地看著劉禹濤,尤其是看到後者那種胸有成竹的神態之後,背脊間不由得升騰起一股涼意。
兩人視線交流,臉上都是苦澀無比。
此時此刻,他們才終於認識到,自己之前的種種推測,究竟有多麽的可笑。
眼前這個年輕人,與他們根本不在同一個層次之上,而是淩駕在高處,俯視他們的存在。
這跟修為無關。
萬新源和桂得昌都能夠清晰地感覺到,劉禹濤也隻是一個築基修者而已,但是,那種高高在上的氣場,卻是隻能由強者獨有。
這是乾坤在握,生死予奪的氣場。
此刻,他們絲毫都不會懷疑,劉禹濤有辦法能夠瞬間殺了他們。
事實上,就在剛才,他們昏迷的時候,劉禹濤就有足夠的機會將他們置之死地。
築基巔峰的修者,也隻是人,在昏迷的狀態下,在同級別的強者攻擊下,死亡沒有懸念。
他們唯一無法理解的是。
一個忽然間冒出來的野修,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為什麽能夠擁有這樣的力量!“你就是劉禹濤?”萬新源吞了一口口水,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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