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不入世並不是什麽萬能的保護外衣,很難指望一群連真氣都不知道是什麽的普通市民去阻擋旱地真仙的腳步。
製造一場突如其來的傳染病,就能讓所有看到不該看的東西的普通人消失。
劉禹濤到現在都記得,當初在家鄉水壩那裏,修者聯盟的人是如何解釋東方雄追殺的事情的。
隱藏,隻是一個相對的說法。
連歎氣都無能為力,劉禹濤靜靜地等待著。
與此同時,慕容欞月也已經來到了劉禹濤所在的地區,她的定位隻是一個大概的方向,想要找到劉禹濤的藏身之處,卻很艱難。
閉著眼睛,慕容欞月盡力讓自己的感知變敏感,感受著周圍一絲一毫的風吹草動。
旱地真仙的感知極為靈敏,任何修者的真氣波動都無法逃過他的眼睛,隻要劉禹濤稍微有些動作,就會立即被她發覺。
兩個人,陷入了僵局,各自在這個熱鬧的城市裏打坐。
………
與此同時。
金丹考核場地所在。
湯玉舒將萬新源的屍體推下了海中,臉上是一種邪魅的笑意,連續擊殺築基修者,已經讓他觸摸到了金丹的門檻。
“不錯呀。”楊古道的聲音忽然間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
“前輩。”湯玉舒臉上的笑意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副恭敬的神態,“一切都是有賴前輩的指點。”
“指點就說不上了,我隻是一個生意人而已。”楊古道聳肩道:“你之前告訴我的事情,好像不太對喔。”
湯玉舒心底一顫,“前輩,您說的是?”
“你說靜止之刃在劉禹濤身上,但我沒有發現。”楊古道笑道,“他以修者之名對天發誓,沒有拿到靜止之刃。”
湯玉舒神情一苦,無言以對。
“你不要太緊張,我也不是來找你算賬的。”楊古道笑嘻嘻道,“買賣不成仁義在嘛,你提供的消息有誤,我給你提供的信息卻是絕對準確的。”
“前輩有什麽需要,請盡管吩咐。”湯玉舒立即就恍然過來。
“我要劉禹濤的所有資料,你去調查,從他出生開始,到現在為止,尤其是最近一年,他見過什麽人,跟誰說過什麽話,有什麽朋友,我都要知道地一清二楚。”楊古道笑道。
湯玉舒卻是愣住了,他不敢答應。
他跟劉禹濤打過幾次交道,對後者的為人也了解,家人朋友這條線,很容易觸怒對方。
要知道,那個在地下世界裏麵呼風喚雨的第三方機構,也就是因為去調查劉禹濤的父母,付出了慘痛的代價,現在第三方機構的首領,還是躲起來不敢出現。
“你不用太擔心,劉禹濤已經死了。”楊古道微笑道。
“死了?”湯玉舒倒吸一口冷氣,目光驚詫地看著楊古道,他一直將劉禹濤視為自己最大的對手,他也了解後者的心智和實力。
這樣的人,居然就這麽死了?“你不用懷疑。”楊古道笑嗬嗬地說道,“我本來也挺看好他的,但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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