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看熱鬧,老百姓們更加願意看逆轉啊!
尤其是這種逆轉!
劫富濟貧,聽起來就像是跟人民站在一起。
當即間,記者們電話都是打個不停,在看到了江南時報的這篇報道之後,領導們都是坐不住了啊,這種讓人隔空抽臉的事情,能受得了就怪了。
很快,所有記者都是接收到同一個命令。
查清楚,這個病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為什麽能夠收得這麽貴?
還有,查出來劉禹濤私人醫院是如何區別化進行對待的,這種明顯的違法行為,為什麽可能在這個地方大張旗鼓地提出來。
當即間,記者們是知恥而後勇,都是接收了新的指令,要在這裏等人。
可是,等誰呢?
醫院的院長劉禹濤很早之前就已經離開了江南市,現在到底去哪了根本沒有人知道,剩下的領導,就隻有熊意萱這個副院長了。
“咦,葉昌隆呢?”忽然有人問道。
當即間,記者們就是發現,葉昌隆趁著混亂,早就已經跑得沒影了。
“等吧,等熊意萱。”
“必須要等了,要是今天拿不到第一手資料,回去非被領導撕了不可。”
醫院外,記者們眼巴巴地等著,醫院內,弓力明也是一樣。
兒子已經被送進去病房了,費用也已經簽訂了分期合約,淺夏十年的債務,而他隻能在外麵守候著。
病房之內,此刻除了劉禹濤和熊意萱的還有單研新,齊稀元,和張教授,前兩者是準備進行治療的,而後三者,則是瞪大了眼睛,想要看看熊意萱究竟是怎麽進行治療的。
熊意萱小心地拿起了銀針,有些擔心地看了劉禹濤一眼,在後者的眼神鼓勵下,開始胡亂往人身上紮。
“熊教授,這個是什麽穴道?”單研新的當即開口問道。
“這個……”熊意萱尷尬了,這個地方,好像沒有穴道來著,“請不要幹擾我治療。”
單研新幹笑了一聲,當即後退開去,卻是拿出了手機,開始偷偷地進行拍攝,打算帶回去找針灸高手研究。
劉禹濤自然看在眼裏,強忍住沒有笑出聲來。
盡管拍,看得出來算哥輸!
在熊意萱胡亂刺針的同時,劉禹濤卻是暗自運轉真氣,悄悄地解開了咒術。
熊意萱渾然不知,反正拿起針就是紮唄,隻要避開重要的穴道,那就是可以隨便紮。
反正紮不壞嘛!
猛然間,躺在病床上的患者猛然地睜開了眼睛,發出了一聲嘹亮的慘叫,隨後便是茫然地四處張望,“這裏,這裏是是哪裏?”
“醫院,剛剛是熊教授用針灸治好你的。”劉禹濤淡淡道,回頭對門外的弓力明喊道:“你兒子醒了,你可以進來看他了。”
“醒了?”弓力明當即神情一喜,快速地推開門跑了進來,果然看到自己的兒子坐在床上。
“兒子,兒子,你醒了,你怎麽樣了?”弓力明急切問道。“爸,我睡了多久了?”弓力明的兒子茫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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