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自家的事情,大為緊張。
“媽,你就讓他們每天給你送東西啊?”劉禹濤苦著臉說道,劉家村交通不便,真是每天送東西過來,那還不得天沒亮就開始往外趕?
“什麽給我送東西,他們都是在給劉家的種送東西!”劉母義正言辭,“我已經委婉拒絕過的,但他們堅持……”
劉禹濤苦著臉,他深知自己老媽的個性。
拒絕是不可能拒絕的,最多就客套一下。
“行啦,回頭我讓人開車去接送。”劉禹濤歎氣道,這奢侈的程度,簡直就是造孽,“順便給人家送點東西去,雖然是同村,但也不能白拿人家東西。”
“這還有你說?”劉母不屑哼聲,“我早就打點好了,之前你托穆嫻帶回來的錢,我跟你爸是一分錢都沒有動,全部都拿去建設劉家村了,你以為就你麵子大啊?”
劉禹濤愣了楞,臉上苦笑。
養兒一百歲,常憂九十九,劉父劉母都是這樣的人,什麽事情都在為兒子考慮,自己則是能省則省。
“好吧,多送點也無妨。”劉禹濤笑著說道,打了個電話給柏凱,將事情給交代了下來。
本以為寧靜的一天結果也不太寧靜,劉父劉母一進門,就擼起袖子,準備搞清潔了,原本不算太髒的地方,在老一輩人眼中就是“住不了人”。
“爸媽,我們不在這裏結婚,我準備了房子了。”劉禹濤又是無奈,隻好打電話將木流七給叫了過來,讓他們帶著父母去看自己在玉石街的新房子。
結婚之後,劉禹濤是打算搬過去新房子住的,圖個喜慶,也圖那裏是木流七的地方,做事情方便。
“哈,你買了房子了?”劉母很吃驚,“你跟媽交個底,你現在到底一個月有多少錢工資?”
劉禹濤隨便捏造了一個數字,直接就糊弄過去了,要是讓爹媽知道他現在的資產,估計得嚇暈過去。
劉父劉母一輩子都是老實人,經不起嚇。
就在劉禹濤幫著父母搬東西的時候,一個意外的電話卻是打了過來。
湯玉舒打來的。
“喂,是我。”劉禹濤眉頭微皺。
“劉大師,恭喜了。”湯玉舒笑著說道。
“喔,謝謝。”劉禹濤皮笑肉不笑,婚禮他是沒有邀請湯玉舒和楊古道的,畢竟這兩個人暫時來說雖然算不上敵人,但也絕對不是朋友。
“劉大師,您的大婚,可不能不邀請我們呀,我和楊前輩,給你準備了一份大禮呢。”湯玉舒卻是笑道。“喔?”劉禹濤有些猶豫,所謂抬手不打笑臉人,可在這個節骨眼,他卻覺得有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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