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墨頂晶雲駒本身沒有什麽實力,但荊豪傑他們也不可能真的出手擊殺墨頂晶雲駒。
猝不及防間,眾人亂作了一團,四散逃開。
“那劉禹濤究竟搞了什麽鬼,怎麽這墨頂晶雲駒衝人來了?”
“該死!”
“快跑吧,晦氣!”
………
就在眾人急忙躲閃之際,劉禹濤的聲音卻是忽然間響了起來,“停下!”
嘶!
墨頂晶雲駒猛然減速,踢踏兩下,停了下來。
“劉禹濤?”剛剛躲開的荊豪傑下意識地尋找著劉禹濤的身影,轉了兩圈,最終卻是抬起頭,看到了坐在馬背上麵的劉禹濤。
“各位,不知道這樣算不算已經降服了?”劉禹濤伸出手,摸了摸墨頂晶雲駒的鼻子,展顏一笑道。
雖然劉禹濤已經換回身體的控製權,但墨頂晶雲駒卻依舊能夠感受到前者身上淡淡的龍族氣息,隻是沒有之前強烈罷了。
所有人都是瞪大眼珠子看著劉禹濤,臉上泛起不可思議之色。
而心中最為震撼的,還是荊豪傑。
荊豪傑長大了嘴巴,發出了嘶嘶的抽氣聲,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可是他一直圈養著的墨頂晶雲駒頭馬,別說指揮了,要是喂食的時候不小心,還有可能被後者踢傷。
坐在馬背?
那是想也不要想。
但如今眼前的現實,就是劉禹濤坐在了馬背上麵,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們,那臉上淡然的笑容,似乎在無情地嘲笑著他的無知。
“怎麽樣?可以了嗎?”劉禹濤看向了荊豪傑。
“可……可以了。”荊豪傑顫聲說道,他已經被眼前的這一幕完全震撼住了,多年的養馬經驗和常識,在這一刻都被完全推翻。
劉禹濤微微一笑,從墨頂晶雲駒上翻身而下,回頭一招手,“行了,你自己去玩吧。”
聽到劉禹濤這句話,那墨頂晶雲駒頭馬才是小心翼翼地轉身離開,乖巧得不像樣。
“劉禹濤,你怎麽做到的?”曲遠新也是驚歎道:“那可是墨頂晶雲駒的頭馬,根本無法被人馴服。”
劉禹濤早就盤算好了說辭,“強者為尊,這是本能,隻要你感受到它的氣場,用氣場壓住它,自然能夠讓它乖乖聽話。”
“居然是這樣。”曲遠新也不知道真假,隻是單純地覺得很有道理,並不深究。
事實上,降服墨頂晶雲駒頭馬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並沒有誰去做,頭馬的價格昂貴無比,沒有誰會蛋疼得去讓它拉貨,唯一的作用,就是培育新的墨頂晶雲駒而已,降服不降服,一點都不重要。
眾人隻是驚歎劉禹濤的本事,但荊豪傑可不一樣,他在這裏已經幹了幾千年,早就將這個當做了自己的本職工作,對其中的原理,自然是發自內心的好奇。
“劉禹濤,什麽氣場?這個要怎麽感覺?”荊豪傑問道。劉禹濤卻是不以為然地一笑,“你不是忘了,我們之前是打賭來著?你還要我磕頭認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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