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劉禹濤便是感覺自己的針灸已經失效,那種發癢的感覺再一次傳了過來。
“此人不簡單,無聲無息下毒,居然連我都沒有看出來?”劉禹濤心中暗道,但同時心裏麵的好勝心卻也是隨之而起。
堂堂醫者,被一個毒修威脅?
嗬嗬!
劉禹濤隻恨現在沒有紫金龍尾針在手,僅靠真氣化針,是很難抵禦這種真氣催化的毒藥的,更何況對方的修為還明顯高於他。
而且,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現在劉禹濤手裏麵的丹藥,就隻有聚氣丹,根本無法調配出相應的解藥。
然而,輸人不輸陣!
“不癢,一點都不癢,好著呢。”劉禹濤傲然笑道。
“現在呢?”田春秋又問。
那種發癢難當的感覺,已經傳遍了劉禹濤的全身,若不是靠著自己的針灸抵抗,估計劉禹濤現在都要失去理智,自己把自己的皮膚給抓破。
“不癢。”劉禹濤直接回答道,“就是不癢,你再問多少次都是一樣,雨快要停了,留給你的時間可不多l了。”
田春秋抬頭大笑,“你就非要我求你?”
“要麽你就看著我去死唄。”劉禹濤也是笑道,“不過,你也沒什麽真實本事,我一點都不覺得癢。”
“好你個小子!”田春秋笑罵道,“要不是看你逗得我挺開心,我早就的弄死你了。”
“彼此彼此,要不是看你能幫我消磨點時間,我也不會給你機會求我。”劉禹濤立即反唇相譏,“若是我手裏有材料在,你也未必就是我對手。”
在傳承記憶之中各種解毒煉毒配方,劉禹濤若是有足夠的東西,的肯定也不畏懼。
可惜,現在的東西都是在阿大那邊,遠水救不了近火。
至於依照田春秋所說的做,劉禹濤卻也不認為自己能夠活下來。
跟田春秋不一樣,劉禹濤這次的死必須是公開處死,上位者的尊嚴受到了挑戰,如果按照田春秋這個方法,即便是井戰自己處理不來,也肯定不敢私下留著劉禹濤。
劉禹濤可是當眾辱罵屠淼淼,如果不殺,那就是直接打直接在上司的臉。
井戰就算是再糊塗,也不會犯這樣的毛病。
照葫蘆畫瓢,也有不行的時候,到時候如果引起屠淼淼的注意,恐怕連田春秋也活不了。
自己不能活,還拉著別人一起死,這種事情,可不是劉禹濤的風格。
“你要什麽材料,我這裏有,倘若你能贏我,我便教你。”田春秋笑道。
“倘若我你贏你,我還要你教?”劉禹濤譏諷道,“你要麽直接求,要麽就拉倒。”
田春秋臉上的笑容終於減少了,嘴角也不由得抽了抽。
“這臭小子,簡直就是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啊!”田春秋不由得暗罵道,小眼睛之中閃過一抹亮光,冷冷笑道,“這一次,我還非得讓你求我了。”
“不存在的。”劉禹濤擺擺手,指著牢籠外麵,笑道:“你看,天晴了。”“我不讓你死,他們想殺也殺不了。”田春秋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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