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人笑著罵著宮天賜。
安蘇笑著點頭:“好。”
宮天賜瞬間就圓滿了。
很快,代駕來了。
“我想走了。”路時說,他也喝了酒,雖然沒上頭,但現在醉駕查的非常嚴格,喝了酒叫代駕,是對自己負責,也是對他人的生命負責。
其他的人點點頭。
安蘇看著路時笑著說:“路上小心。”
路時點點頭,上了車,代駕開著車走了。
“路時都結婚了,跟我們玩這麽晚回去,他的老婆會不會鬧?”安蘇疑惑的問宮天賜。
宮天賜跟路時的關係比較好,他想了想說:“可能會。”
秦初雪可不會個溫柔的小姑娘,他記得有一次秦初雪還拿蘋果砸路時呢。
安蘇笑了笑,眼中閃過一道奇異的光彩:“有點無法想象是怎樣的女人有怎樣的膽子居然敢跟路時鬧?”
其他一想覺得也是,路時成年之後,漸漸就的有了上位者的氣場,這麽多年在國外創業,肯定是吃過苦受過罪的,整個人顯得跟冷硬,有時候隨意一個眼神都讓人不寒而栗。
一般的女人還真沒那個膽子對路時發脾氣。
“還不是路時寵著她。”宮天賜笑著說。
女人之所以囂張,就是因為有人寵著。
安蘇唇角的笑淡了幾分,沒有再說話,代駕陸陸續續的來了,眾人陸陸續續的離開。
……
秦初雪吃了晚飯就回到房間,白天睡的比較多,晚上也睡不著。拿著手機看電視看網頁,一直看到九點過才洗了澡睡覺。
路時回來的時候的動靜把她給吵醒了,睜開眼睛,看見路時從浴室出來。
秦初雪看了一眼牆上的鍾,已經是淩晨了。
路時很少應酬到這麽晚回來。
路時擦著頭發,看見秦初雪醒了,來到床邊,坐在床沿,淡淡的說:“吵醒你了?”
秦初雪點頭:“今天睡的有點早,你怎麽這麽晚回來?”
“和一幫朋友聚會,鬧的晚了點兒。”路時說。
“什麽朋友?”秦初雪問。
她真的隻是隨口下意識的一問。
路時停下擦頭發的動作,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秦初雪:“怎麽?追根究底?是擔心我在外麵鬼混?”
“……”
秦初雪閉了嘴瞪了路時一眼。
真是不要臉。
“你想多了,我隻是隨口一問。”秦初雪說。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管路時。
她和路時之間的差距太大,她根本就管不住路時,路時要出軌什麽的,她也控製不住,簡而言之,就是她hold不住路時這個男人,管不了他。
一切都隻有靠路時自覺了。
路時如果真的出軌了,她除了離婚也沒有任何辦法,拿路時無可奈何。
像電視劇裏演的那樣把路時管的緊緊的不準他出門讓他包裏的錢不超過兩百凍結他的信用卡之類的事情,她根本就沒有能力辦到。
“你真的不關心嗎?”路時還是用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秦初雪:“今天晚上聚會有個女神。”
秦初雪:“……”
感覺心裏堵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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