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她……怎麽樣了。”
“還沒醒,大夫說明天就醒了。”有些疑惑,“醫生不是說過了,當時你也在。”
“嗯,我就是自愛確認一下。”
黝黑細軟的頭發,被白流杉的手撥了撥,又回到原來的地方。
這和它的主人很像,看起來是一副很好擺弄的樣子,可世界上卻很頑固。
“你就沒什麽想對我說的?”
“昕昕是因為你才受傷的,你連去看她一下都不行?
“白流杉,你這樣冷心,我真是看錯了你!”
白流杉的沉默讓白荼心中的小火苗越來越大,像是一個不知道該怎樣安放憤怒的貓,炸毛一樣叫喚著。
“人還沒找到,我也不想去見她。”
“什麽?”
“……”
白荼斥責的話還沒說出口,大腦就給出了答案。
是愧疚。
一個驕傲的人,從來不允許自己身邊的人因為自己而陷於危難。
這讓白荼的腦海裏出現了漠北琅的身影。
好像是同一類人,又好像不是。
“你有什麽打算?”白荼思索著終於問出這句話。
她隱隱約約此阿鬥啊了結局,還是不願意去相信。
她想,白流杉或許是有些心動的,但事情來的太快,傷害來得猝不及防,讓白流杉退縮了。
是怕花昕昕受到更多的傷害吧。
白荼想說,你不能這樣武斷,你不能就這樣替昕昕做主。
可就是說不出來。
沒跟都是有私心的。
她希望花昕昕過得好,又不希望花昕昕那樣純真的性格,終年在提防中度日。
她怕了……
“我準備離開了,去M國一段時間,去個三五年,或許回來……她就把我忘了。”
白流杉的神情很自然,輕鬆,透過玻璃窗,看著來往行人,來來去去,一波又一波。
就像一個人的一僧,會遇見很多的人,並不是每個都能陪她走到最後。
他覺得,他並不是合適花昕昕的那個人。
單純的小姑娘,應該過著平淡的生活,開開心心的,沒有煩惱地度過一生。
眨了眨眼睛,白荼還是問出了那個讓她很關心的問題:“你們相處的時間也不短了,那你,到底有沒有一點喜歡,一點點的?”
白流杉的嘴唇動了動,沒說話。
沉默,始終都是沉默。
白荼看著,覺得是明白了。
不是不喜歡,是發現心動了,所以想要放開。
是這樣嗎?
愛是放手?
可她覺得不是這樣的,既然兩個人都到了互相喜歡的地步,就每必要分開,讓兩個人都痛苦。
那樣的話,不是愛,是折磨!
她從來都不認同這樣的做法:“懦夫!”
說完,招手將遠處的秘書叫過來,推著自己離開。
有些人真的很倔強,一旦決定了的事,是沒有辦法令其改變想法的,白流杉就是這種人。
將思緒收回來,白荼已經坐在了辦公室裏,看著文件發了好一會兒呆,有些恍惚。
在想低頭看文件,一個字都看不進去。
歎了口氣,將文件甩到一邊,靠在椅背上休息。
還沒過五分鍾,放在一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是白羽壟。
“不好了,花昕昕突然發起了高燒,現在還沒醒!”
白荼一下子坐直身子,捏著電話的手不自覺收緊,聲音幹澀:“好,你先看著,我……我馬上就過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