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和了不少,但若不是因為漠念一,他也不屑來漠北琅家裏走動。
漠念一是白荼的兒子,所以每隔一段時間,漠炎域都會過來看看他。
“這女人明眸善睞,能夠得到念一的喜歡也不足為奇。”漠炎域頓了頓,一雙眼眸直直的逼向漠北琅,“隻是為什麽上次我好像看到大哥和這個女人在酒店裏有說有笑的,曖昧得很呢?”
漠北琅臉上“滿是漠然:我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你插手了?”
漠炎域越想越氣,忍不住質問漠北琅,“你還記得你和白荼在一起的時候發生過什麽事?”
“當然記得。”漠北琅手上的動作停了停,眼睛裏閃過一抹悲痛。
“你敢說你記得?”漠炎域氣的想要一拳揮在漠北琅的臉上,真不知道白荼當初怎麽偏偏選擇了嫁給漠北琅。
漠北琅聽到這接二連三的質問,氣不打一處來,“記不記得又怎樣,阮然然已經不在了!”
這句回答,讓漠炎域發出陣陣的冷笑,“你這樣的回答可真荒謬,若白荼在天有靈,一定會寒心的。”
“漠炎域,你到底想說什麽?”漠北琅吼了一句,“白荼沒有死!”
他鄙夷的看了看漠北琅,“我知道你對阮然然有意思,但白荼剛走沒兩年,你就喜歡上別人了。”
“隨你怎麽想。”漠北琅對漠炎域的鄙視不以為然,他對阮然然的愛,天地可鑒,要不然也不會一時迷戀那個神似白荼的阮然然。
漠炎域還不想罷休,繼續挑釁,“漠北琅,你太令我失望了。”
“你什麽時候對我這個大哥滿意過?”漠北琅索性順著他的意思說了句。
“既然知道,說出來做什麽?”漠炎域神色微怒,情緒緊張。
漠北琅想了想,告訴他,“不管白荼還在不在,他都是我漠北琅的人,你沒有資格為她教訓我!”
“那你就是這樣告慰她的在天之靈的?”漠炎域覺得這是莫大的挑釁。
語畢,他就氣衝衝地跑出去了,漠北琅憑什麽這麽囂張,如果做不到對白荼一心一意,為什麽不讓步,他根本給不了阮然然最好的生活。
他很氣阮然然當初為什麽選擇了漠北琅,而沒有選擇他,如果當初選擇了他,現在的結局是不是不一樣。
因為沒有找到白荼的屍首,所以白荼的墓地也隻是個空殼,漠炎域獨自來到白荼的墓地,看著那塊冷冰冰的墓碑,暗自神傷。
“白荼,你後悔嗎?你深愛著的男人這麽快就變了心!你為了他,連命都沒有了,他卻一點都放在心上。”漠炎域指著阮然然墓碑上的黑白照問道。
漠炎域又從身後拿出一束花,放在她的墓碑前,“白荼,這是你最喜歡的花,我把它放到你的墓碑前。”
在這裏徘徊了一會,漠炎域又離開了,人已經不在了,不管再怎麽留戀,都回不來了。
與其看著墓碑睹物思人,不如眼不見心不煩。
如果沒有傷心欲絕的事情發生,一個男人是不會獨自在酒吧買醉的,“帥哥,跳支舞嗎?”
漠炎域喝的爛醉,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突然端著酒杯出現在他麵前。
他抬頭看了看,卻看到一張白荼的臉,浮現在他眼前,“白荼…”
漠炎域伸手就要過去抱她,卻被突如其來的一隻手擋了回去,“這是我的人,小子你給我滾遠點!”
“嗬,知道我是誰嗎!”漠炎域的不屑一顧從牙齒縫裏擠出來。
“我管你是誰,敢碰我的女人……”穿著皮衣的男人囂張不可一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