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麵無表情的臉上,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的話看到估計會被這陰暗的氣氛嚇了一跳。
“媽的,該死。”彭咚一聲,是鼠標破炸的聲音。
駱澤熙不甘心的吃了這次虧,可是剛剛他想起來不能搞漠北琅,他可以先把白羽壟弄下馬啊。
擒賊先擒王,卻沒有什麽用,白羽壟那邊毫無漏洞,占不了一點點便宜。
氣憤的他用力往身後一躺,薄薄的嘴唇一直叼著的煙終於拿了下來,重重的一吐,白色的煙霧環繞在駱澤熙周圍,看不到他的臉色。
“漠北琅,白羽壟這個梁子我駱澤熙和你們結定了,不把我吃的虧報複回來,我誓不為人。”
許久許久之後,煙霧散去,留下一句咬牙切齒的話。
……
而漠炎域這邊,看著牆壁上的時鍾,他焦躁不已。
他很怕,很怕白荼回來問他為什麽在麵對漠氏的危機的時候他選擇袖手旁觀。
他不知道如何和她解釋自己和漠北琅之間的關係。
他知道,其實白荼一直都在怪他,怪他與漠北琅為敵,怪他對自己的兄弟袖手旁觀。
可我親愛的小荼,親愛的然然,我和漠北琅之間,並不像你想的這麽簡單。
在他猶豫要不要給白荼打電話的時候,手中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她!
左右不過被質問罷了,等會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在猶豫之後還是接了電話。
“喂,然然。”
白荼看著電視裏的新聞,等了他很久,還是沒有等到他來的電話。
她沒有想到在自己休養的這段時間漠氏既然發生了這麽多事情。
不過好在,現在公司的危機終於解除了她可算是想起來打了過去:“漠炎域,我們見麵談談。”
她剛剛接受了整容手術,為了更好的配合醫生治療,她隨意找了個借口從漠炎域的家裏搬出來幾天。
“好,你現在在哪,我馬上過去接你。”
聽見白荼的聲音,漠炎域欣喜若狂。
幾天以前他下班回來就聽管家說白荼想出去散散心,他這幾天工作翻身,忙著和駱澤熙一起私下對付漠北琅,所以都沒有聯係她。
“一會兒我發給地址給你,你直接來咖啡廳找我就可以了。”
咖啡館裏麵裝修的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高大上,白荼喜歡來這裏的原因僅僅是因為這裏有一種安靜舒逸的感覺。
如約來到這裏,漠炎域早早在那個她常做的位置上等她,抬手看了看在她纖細白皙的手腕上的鍾表,他總是這樣早到不會讓她等他。
“你來了。”漠炎域對著白荼總是這樣溫柔,不敢凶她一下下。
起身走到對麵,輕輕的拉開座椅:“坐,我按你的口味點好了你愛喝的卡布奇諾。”
白荼順著他的動作做了下來,她告訴自己一定要冷靜,畢竟在她沒有恢複記憶的時候,漠炎域也曾毫無條件 的相信她,照顧她,陪在她的身邊。
白荼時常在想,要是自己沒有恢複記憶,興許她真的會和漠炎域共度餘生。
漠炎域忐忑不安地看著她,摸不清楚她來找自己的目的。
最近這段日子他過的非常不安,自從上次從崖邊把她接回來開始常常睡的不安穩。
昨天他還半夜驚醒,他怕,怕白荼恢複了記憶就不會在來找他,而他也沒有機會這樣麵對麵的看著白荼了。
“謝謝你,你最近怎麽樣。”
“你…”漠炎域言而又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